他的手紧紧抓住她,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笃定,他淡雅开口:“兮兮,没用的,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了!”
刚住到这里的时候,骆应辉并没有再次碰她。
只是没几天,这个邪恶的男人便渐渐暴露了他阴险、龌龊的本性。
他看向自己的眼神越发炽热。
晚上吃完饭,便来拉她的手,将沈云兮拉到他的腿上。
他抱住她,在她胸前低低的吻着。
他忽然开口:“兮兮,你好了吗?”
声音中带着沙哑和说不出的性感。
沈云兮一愣,这才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
她的脸都红了,别过脸去不去看骆应辉。
男人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她不说话,男人就当她默认了。
当身体再次被伸展开得时候,沈云兮带着哭腔,求饶道:“骆应辉,别逼我恨你!”
男人在理智与情感的双重边缘挣扎,最后,屈从于内心。
他抱住她,在女孩的耳边哄道:“兮兮,别恨我,我只想你爱我……”
夜晚,海边刮起了风。
一阵阵海浪击打在礁石上,一阵阵翻涌而来,带着野性的力量。
撞击着岸边的礁石,让夜色都为之沉沦。
海风卷着浪花,一浪高过一浪,发出了雷鸣般的低吼。
砂砾飘起,在暗色的夜晚,如浮萍般随风轻扬。
清冷的月光洒下来,照在了房中人清冷的泪上。
她似一夜扁舟,飘泊在狂怒的大海上。
身姿摇曳,迷失了方向……
在经历了最初的挣扎后,沈云兮似乎认命了。
起初,她无法适应男人的触碰。
可骆应辉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他时常黏着她,很少动怒,就连说话都和颜悦色起来。
这让沈云兮一时之间很难适应。
她看向骆应辉的眼神都带着陌生和疏离。
对此,男人页并不生气。
他只要一有时间就会来陪她。
抱着她,陪着她,与她相拥而眠。
她真的成了他的金丝雀,菟丝花。
两人在暗沉的夜里一起共赴沉沦。
沈云兮厌恶这样的自己。
她常常浑身湿透了被捞起,男人的轻笑就在耳边。
像是蛊惑一般,让她叫着他的名字。
在坠落的深渊里,她无助、彷徨。
很多时候,她都害怕,在那些暗沉的夜里,她是不是说过什么不该说的话。
情急的时候,骆应辉会把她抱的紧紧的,让她一起与之共舞。
男人身体炽热,强劲有力的臂膀如铁笼一样禁锢住了她,让她成为了他的所有物。
男人不来的时候,大多时候就只有沈云兮一个人。
她时常坐在海边发呆,看远处的光景。
看云舒云卷,日升日落,潮来潮往。
有时候她想,她连海鸟都不如,起码它们有自由。
偶尔会有周边的渔民来替她打扫卫生。
可经历了初次的哭闹,那群人看她的眼神更加害怕,不敢靠近沈云兮。
这也让她彻底失去了和外界联系的机会。
没有电话,没有手机,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沈云兮一人待在孤岛上,彻底和外界失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