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档的酒店套房内。
骆应辉脸色阴沉,浑身上下散发着浓浓的戾气。
他的脸黑到极致,黑沉的眼眸寒光乍起,犹如狂风骤雨。
而在他身后的房间,女人凄厉的惨叫声源源不断地传出来。
女人大骂着,骂了很多人,沈如山、沈云兮,最后是骆应辉,骂声狠绝、痛苦、怨恨。
一阵阵的哭骂声让她难以自抑。
到了最后,竟是微不可耐的求饶。
一声一声地,哀求与痛苦声交织在一起。
愤怒、无助、可怜,任谁听到都要为之动容,难免生出恻隐之心。
可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毫无知觉,他不带一丝表情,只有幽沉的目光愈发阴冷。
不知过了多久,她哭到几乎气绝地出声:“滚!”
看到差不多了,骆应辉悠闲地掏出一块绢帕,一边走一边擦着自己的手。
他轻轻地推开了房间的门。
地上,沈盼儿泪眼斑驳。
她的身上还有刚才的痕迹,泪眼惺忪的双眸中带着哀伤。
空气中还有难闻的味道,让人作呕。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中只有凉凉的冷漠,丝毫不见怜惜。
沈盼儿的头是埋在地上的,她知道身前的男人正看着她。
现在的自己肮脏、凌乱、羞耻。
可她毫无知觉,轻轻理着凌乱的发丝。
她咯咯地笑着,就这样旁若无人的不知羞地大笑出声。
声音中透着嘶哑、痛苦与绝望。
她笑到直不起腰,整个人都蜷缩在地上,直到眼角有泪光流出。
可眼前的男人就像看戏一样,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直到最后,沈盼儿停了下来。
她抬起头看向身前的人,“应辉,你就那么恨我?要这样惩罚我?你明知道我最恨这个,沈如山这样对我,你也这样对我?”
“哼,我早说过,不要动沈云兮,可你不听我的话,你做了什么?”
骆应辉蹲下身子,抚过她凌乱的额角,抬起女人的下巴。
他动作中有轻不可闻的温柔:“你对我沈如山做什么我不管,但是沈云兮不是你能动的,你是把我的话当作耳旁风?”
声音低沉,仿佛是情人之间的呢喃。
可那双眼睛中依然是寒凉一片,仿佛是坚硬的寒冰,激得人一颗心沉入谷底。
沈盼儿有短暂失神,她看向男人的眼神中透着探究与疑惑,待反应过来,顿时笑出了声。
她笑得大声,仿佛在看什么好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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