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该怎么办?张伯?苏瀚?”
众渔夫站在岸堤上,愁眉苦脸地望着江中。
现在,整条泽渊江都被不明剧毒侵染,寻常游鱼在吸入毒水后,更是纷纷翻起白肚,漂浮在江面上。
而作为脱凡入品的神鱼铁鳞,一些强大的铁鳞早已感知到危险的来临,顺着水流的方向游入海中。
弱一些的铁鳞虽然没有逃掉,但也没死,吸入大量毒水的它们浑浑噩噩地在江面游荡,是不是探出江面吸一口新鲜的空气。
“泽渊县的渔夫,没有活路了!”
作为泽渊县渔业圈主心骨的张伯,在看见泽渊江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后,跪倒于江畔,脸上的神情满是难以置信。
曾经能养一方人的泽渊江水,如今却变成了毒江祸水,连下水捕鱼的渔夫都被江水毒到险些丧命,如此一来,谁人还敢购买泽渊县的鱼?
“不,现在这情况,谁人还敢下水捕鱼?”
张伯身体摇摇欲坠,面色黯淡无光:“泽渊县传承三代人的渔业圈,居然就要在我这里断绝了?”
周围渔夫听着张伯的喃喃自语,心中发酸,但还是上前搀扶起张伯,以免张伯不慎和毒水接触。
现在这条泽渊江,他们还是少接触为好……
噗通!
就在众人黯然神伤的过程中,泽渊江上忽然响起一阵落水声。
谁入江了?
是苏瀚!
在众渔夫震惊的目光中,只见苏瀚用手指轻轻沾了几下江水,对江中毒性了如指掌后,这才安心地跳入江中。
“这毒也不知道是从哪扩散过来的,现在经过泽渊江的稀释,毒性甚至已经不如砒霜了。”
水下,苏瀚眼神微动,视旁人趋之若鹜的毒江如无物,在江中肆意游荡。
而苏瀚的下水目标,则是那些铁鳞!
没有及时逃走的铁鳞,本就实力弱小,吸入毒水后的它们此时更是昏昏沉沉,面对苏瀚的捕捞,这些铁鳞毫无反抗之力。
苏瀚犹如打捞水中浮木一般,轻而易举地将这些铁鳞全部打捞上岸。
可岸上的渔夫们,在见到逐渐堆成小山高的铁鳞鱼群后,丝毫没有像往常那样开心,反而都如同见到灾星一般躲得远远的。
“这些可都是毒鱼!”
“苏瀚捕钓这些铁鳞干嘛?难不成……”
张伯恍惚的意识,在看见这些铁鳞后,逐渐恢复清醒。
在众渔夫的搀扶下,张伯颤颤巍巍站起,冲着泽渊江中大喊:“苏瀚,你想干什么?这些毒鱼,万不能销往外县!”
虽然这些铁鳞还活着,但泡了毒水的鱼,怎可能还能食用?
销往外县,食客吃出了事,岂不是污了泽渊县渔业圈的名声?
不过苏瀚并未理会张伯的劝阻,良久,他才从江中跃上岸堤,盯着堆成小山的铁鳞两眼放光。
“苏瀚,不可!”
张伯拦在苏瀚身前:“泽渊县渔业圈就算断绝,也不能做出自毁名声这种事!”
苏瀚余光瞥了眼张伯:“您老说啥呢?我就是想给铁鳞驱毒,这也能叫自毁名声?”
“啊?”
闻言,不仅是张伯,所有在场渔夫都不由得愣神。
驱毒?
苏瀚要给鱼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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