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厚剧烈挣扎,内力涌动,却被妇人和中年男子死死压制。
两人不仅擅长审问犯人,功夫也是极好的。
起码对付赵厚,绰绰有余。
赵厚为人自私自利,睚眦必报,武功又不出众,也不知他是如何当上二品将军的。
赵厚瞪着双眼,嘴巴被掐住,胸前已经湿透。
赵厚的不配合让妇人眯了眯眼睛,妇人侧头,看向悬剑司成员,“把那个东西拿来。”
悬剑司成员立刻明白了,转身走了。
少顷后,悬剑司成员回来了,左手拿着一根长长的管子,右手拿着一个大大的水壶。
管子是木质的,看起来应该是竹子的某一节。
中间被掏空,里面是空心的。
赵厚看到管子和水壶,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挣扎的更剧烈了。
妇人和中年男子加大了力道,一同对悬剑司成员开口,“动手!”
悬剑司成员立刻上前,掐住赵厚的下巴。
赵厚摇头,死死闭着嘴。
悬剑司成员眉头一皱,随即只听咔嚓一声,赵厚的下巴被卸了下去。
没了阻拦,悬剑司成员将竹管的一段放入赵厚的嘴里,缓慢的推着。
赵厚眼睛瞪大,本想挣扎,却听到了妇人的声音。
“赵将军最好老实一些,不然戳破喉咙可就不好了。”
赵厚的身体顿时一僵。
趁此时机,悬剑司成员将竹管推入了赵厚的喉咙里。
赵厚止不住的干呕,却因为被死死钳制,动弹不得。
此时,一众悬剑司成员走入,他们将之前准备好的茶水倒入那个巨大的水壶里。
随即拿起水壶,将壶嘴对准竹管。
因为是事先准备的,所以壶嘴和竹管的大小很是匹配,壶嘴完美的戳入了竹管里,严丝合缝。
在赵厚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水壶倾斜,茶水顺着竹管涌入。
干呕的感觉汹涌而来,赵厚想吐却吐不出来,只能下意识吞咽。
赵厚只觉得胃部一阵胀痛,甚至都能听到水流的哗哗声响。
赵厚面容扭曲,身体颤抖,泪水止不住的滑落,身体的下意识反应,赵厚根本忍不住。
此刻的赵厚说不出的狼狈,哪里还有刚才的悠然自得。
也不怪妇人等人,如果赵厚能够好好配合,最多就是从精神上击垮他,可赵厚偏偏要拖延时间。
悬剑司里的人可都不是善茬,也都不畏惧赵厚的身份。
只能说,赵厚是自作自受。
也不知过了多久,对赵厚来说仿佛过了一辈子那么长。
妇人看了一眼悬剑司成员,悬剑司成员立刻会意,放下水壶,同时用力一拽,将竹管拔了出来。
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袭来,随即一阵热流涌出,茶水不受控制的从赵厚嘴里喷涌而出。
悬剑司成员伸手,将赵厚的下巴安了回去,而后收拾好东西,转身离去。
房间里只剩下了赵厚,妇人和中年男子,以及地面上的水渍。
妇人和中年男子松开手,早已脱力的赵厚从椅子上滑下,跪在地上。
“呕!”
一阵阵干呕声传来,赵厚捂着鼓起来的肚子,吐着水。
“赵将军,悬剑司的招待如何?赵将军还口渴吗?”
妇人含笑的声音传来。
赵厚抬起头,死死盯着妇人,眼中尽是怨毒之色。
从未有人如此羞辱过他,哪怕是面对御邱,赵厚都没有如此羞愤。
面对御邱的贪得无厌时,赵厚也只是面子上挂不住,如今却是身体和精神上都遭受了打击。
更何况妇人和御邱的身份天差地别,一个小小的悬剑司成员却敢羞辱他,赵厚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