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林漠北听得很有趣,一路笑着走了。
他走到李翠花家老房前,发现大门紧闭,清净烽烟。他以为李翠花不在屋里就准备转身返回。但他转眼一想,还是敲门试试。他一边敲门一边推门。此时李翠花在旁边一间屋子里喊问起来:“谁呀?”
“林漠北!”
“林漠北?快讲来!”
林漠北走进屋子,发现李翠花果然还躺在床上睡觉。
薄薄的被子盖着她的下半身,上半身的胸脯微微鼓起,体现成熟女生的特点。她看一眼林漠北,有气无力地问道:“你终于来了?”
林漠北说:“不欢迎吗?”
李翠花瘪一下嘴说:“哼!恰恰相反。可惜你现在身份高贵,是身怀家财万贯的大老板,难以贵脚踏溅地......”
林漠北不以为然地说:“奇怪!你也不是当年的李翠花了。客人进来,你却故意让人家坐冷板凳......”
李翠花翻身起床说:“对不起,快请坐下。”
林漠北坐下后开门见山地问:“你叫我来老家说一句话,究竟是一句什么重要的话?”
李翠花沉默很久,半晌才从牙齿缝缝里挤出几个字:“哎,有点难以启齿......”
林漠北问:“是不是生意上的问题?”
李翠花反问:“你去我家小店铺了?”
“是的,我听你母亲说,你家的生意做不走......”
“这当然也是我请你来参考的一个方面;但这不是主要的问题。关键问题是我的心跳难受......”
原来,李翠花要说的关键问题是林漠北被表姐柳书瑶占有以后,她的心里太不舒服了。按理说林漠北和李翠花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应该有情有意有缘分。但万万没有想到,心中喜欢的人,从来没有说过一句喜欢她的话。过去,彼此在抵簸水库坝上闸门房里有过一夜情,但彼此的爱情生活犹如一张白纸,上面一直是干净整洁,一尘不染。转眼之间,林漠北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大老板,一年四季难以回来次把。李翠花想看他一眼都困难。更有甚者,当初她和他,还有柳书瑶是在苗屯顶上结拜的三知音。时隔几年,林漠北和柳书瑶成为金兰之交,夫妻婚配,可李翠花却成为孤独兮兮的人,非常可怜。
这像当地唱的一首山歌:“三个斑鸠飞过山,两个成双一个单。两个成双飞过去,一个打单难过山......”
更想不开的问题是,李翠花恰恰是林漠北和柳书瑶的搭桥人。慢慢想来,万分遗憾。说着说着,李翠花控制不住情绪,索性流起眼泪来了......
林漠北越看越傻眼,听姑娘诉苦,觉内心有愧,不知究竟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