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艳高在前些年当过几年赤脚医生,对农村医疗有足够的实践经验。尤其是一次偶然机会,他认识这付民间高效治骨秘方后,帮助很多贫困家庭患者解决不少困难。当然,他也积累了很多的经验教训。因此他不说话则已,一说就是滔滔不绝。
正是因为他有足够的实践经验,才有资格给林漠北讲了很多经验性东西和民间基本医疗常识。这些东西对其别人来说可能分文不值;但对求知欲很强的林漠北来说,纯粹是不可用金钱衡量的金玉良言。
林漠北听多了,高兴异常。在杨艳高的指导下,他开始扛起锄头走出几步,见药就挖。但他刚刚挥舞锄头就被杨艳高制止了:“停下!”
林漠北感到莫名其妙,停下来问道:“外公,你这是……”
扬艳高摇摇头,有些失望地说:“刚才说了这么多,你怎么都忘了?”
“我是按照你的指导行事呀?”
“但没有完全按照我的指导行事呀!”
杨艳高站起来,离开员外遗址,当然是放弃眼前看见的草药。他带起林漠北走进灌木丛林荫深处,像找针一样,慢慢寻找。
林漠北恍然大悟,自言自语说:“哦,原来采药要到没有他人看到的地方去寻找……”
杨艳高停下来说:“是啊,在当地,人人都知道我懂得治疗骨头断、破、损、折的特效秘方,若有不慎,你前脚刚走,他后脚跟上,看见挖过的地方有一片叶子,这付秘方就完全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这样一来,一传十,十传百,人人上山采药,乱整乱挖,就有意无意破坏了生态环境了。”
林漠北点点头:“哦,言之有理……”
杨艳高继续补充说:“所以,采药过程,也是需要谨慎的过程。”
前进中,他们一起看到一棵要采的无名草了。
林漠北不敢再轻举妄动,而是观看对方怎么采药。
杨艳高先蹬下,用手扯掉草药周围的其它所有杂草,再用锄头轻轻挖起这棵草药,拍去泥土,捡起所有根、茎、叶,像做贼一样迅速将这宝贝装入事先准备好的小小布口袋中。然后,杨艳高还要弄一些其它杂七杂八的干枝碎叶放于挖过的地方,让这里显得很平常,很自然。毫无疑问,这方法是麻痹人的。
杨艳高站起来看看环境,才慢悠悠地离开,继续从事下一个点……
林漠北将这情景看在眼里,想在心里。他终于明白了:为何寨外河沟边有这种草本植物,但外公却偏偏不采,要带他离开寨子,到深山老林中来“找针”……
林漠北看到外公的演示,也开始学着独立操作起来。他的动作仿佛比外公杨艳高的还要小心。
杨艳高看了他的一举一动,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同时也不停地微微点头……
经过一段时间的游山玩水,他们终于采到足够一个患者吃的数量就收工,哼哼唱唱地打道回府。
回到杨艳高的家里,林漠北按照对方的指导,把草药从袋子里抓出来,放进木盆里清洗,去掉茎和叶片,只保留可入药之根。
杨艳高说:去掉的茎叶,还不能乱丢,要用东西包着让它自行腐烂,当肥料用;保留的入药之根炕干后,用菜刀在切菜板上反反复复切成粉末,散去毒性,再用东西包着等候患者索用。
用药过程,更是非常小心的过程。不是所以患者都有求必应;而是要根据具体情况来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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