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相信: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并不是随便说说。
傅局退休以后,我就没跟她联系过了,从单位出来,坐在车里,我拿出手机给她拨了过去,傅局的情绪很低落,尽管她已经退休,也被陈志清牵连正在接受调查。
我安慰说:“姐,没事,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歪,让他们查!”
傅局苦笑着说:“小强,你禁的住查,姐不行,这些年为了帮那个混蛋,我没少犯错误,现在想想都气,把他弄起来了,这个混蛋又在外面养小三。”
挂了电话,我想给袁振东打一个,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拨通电话,才发现关机。
幸亏关机,如果真的通话成功,我又是一个罪名加身。
“应该被关起来了。”我想!
行贿罪啊!
记得苏小沐给我说过,工程款的回扣是十个点,那将近一千万的工程下来,不得送出去....多少啊?
我不会算。
看着车外的行人和车辆从自己身边陆续经过,我想:他们可能不像我这样,会有如此多的烦恼。
父亲在病床上躺着,病痛折磨着他、母亲一人在滨城管理国邦那个庞然大物,疲惫和孤独折磨着她。
如今的我,工作可能还要丢了,烦躁折磨着我。
苏小沐已经辞职、我再把工作辞了,家里只能吃老本了。
没来由的,倍感无奈!
转过头,看着单位的大门,我在这里工作了13年,从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到职员、科长、副处、正处,那么多年的光阴都奉献给了这里。
这十三年里,我不敢说自己是兢兢业业,可是我做到了任劳任怨、洁身自好。
算了吧,不来了。
正如苏小沐说的:我去企业里,不去机关,太压抑!
确实压抑!
我们这种性格的人,不适合!
那些八面玲珑的人、那些左右逢源的人,才会在这里如鱼得水、风生水起!
......
回到医院,苏小沐正在跟躺在病床上的父亲聊天。
见我进屋,父亲不满的说:“哎呀,你怎么也是自己来的,把我孙子领来,我看看他呀!”
“还没放学呢,这才几点!”我说。
“那你怎么下班了?又翘班了?”苏小沐问。
我一怔,说道:“单位没事,就回来了。”
我让父亲好好休息,借口带着苏小沐去买东西,把苏小沐叫了出来。
我告诉她,我被约谈了、我想从那里辞职。
苏小沐并不关心我辞不辞职,她关心的是我被约谈,会不会有什么坏的结果。
我告诉她不用担心,这么多年,我做过什么、没做过什么,我自己心里清楚,再说了,还有王厅长、还有黄伯伯呢。
过去十三年,虽然我走的是那条路、虽然在路上并没有什么风雨,可是张建国依旧为我支起了那把大伞。
想到张建国,我问苏小沐:“滨城那边你打电话了吗?”
苏小沐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把手机塞到我手里,说:“你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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