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沐:多喝点温水,喝那么多酒,胃受不了。
我:嗯,谢谢你
苏小沐:起床上班去吧,下午见。
我看了看时间,快中午十一点了。
啊!好难受,感觉整张脸上被糊了一层薄膜一样,脑子不清楚、视线也模糊。
躺在床上,我再次用力回想,昨晚都干啥了?说啥了?大概八点左右就断片了,一直持续到十点,这俩小时看似不长,但是可以说好多话、做好多事,我实在是想不起来。
我起床,穿上衣服到洗手间用冷水洗漱完,才感觉整个世界焕然一新,脑子也好使了很多。
依旧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心里七上八下的有些忐忑,毕竟是第一次断片,还是有女生在场的情境下,还是苏小沐在场的情境下。
不想了,私下里问问老六。
我早早的拉着老六去上班,去往食堂的路上,我说:“老六,你跟我说说,昨晚我都干什么了?”
老六皱着眉、咧着嘴,说:“就是喝酒了啊,聊天、喝酒,喝酒聊天。哦,对了,你还找五哥要了根烟抽,你会抽烟。”
我说:“都聊啥了?”
老六又皱着眉,说:“啥都聊了啊,可是,俺又不记得聊啥了。”
我说:“我有没有说我家里的事儿,或者是我以前的事儿?”
老六摇摇头。
我又问:“我有没有耍酒疯,就是哭闹、打人什么的。”
老六摇摇头。
那就好,那就好。
我说:“走,上班,下午我得去值班。”
老六说:“苏小沐说她帮你干活,你得给她钱,是真的吗?”
我说:“昨天说这个了?”
老六说:“苏小沐说这钱让你攒着,等她需要的时候就找你要,你也答应了。”
这…以后可真不能这样喝。
我是怎么醉的呢?
三两白酒,不至于放倒我,哪怕半斤白酒也不能把一个正当年的年轻人放倒吧?
就算加上一瓶啤酒….
我拷…
我是不是不能掺酒喝?
一点也不能掺的那种。
应该是吧。
随便了,反正已经过去了,尴尬几天也许就忘了这事儿了。
我把脑子中的这些想法抛到九天之上,还得好好的过日子不是?还得高高兴兴的去卖米线不是?下午还要安安静静的去办公室值班不是?
操心过去的事情干什么?
高高兴兴的过好这一刻,就行呗。
毕竟,快乐是件奢侈品。
于是,我冲着窗口外面喊道:“米线诶,大骨膏汤、现煮的米线诶!”
老六冲我喊道:“三哥,还没开餐,外面一个人都没有,你喊什么啊!”
我不屑的说:“不喊怎么来人?喊!”
老六跟旁边窗口的阿姨说:“他昨晚喝了很多酒,可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