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来,准备去休息一下的时候,突然腾空出现了一个人,他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一把抓住,被带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沈顺被嘭的一声摔在了地上,他一脸懵的抬头,便看到了平阳大长公主和谢琼。
当然,他是个外地入京考试的年轻人,并没有见过谢琼和平阳大长公主,因此,并不知晓两人是谁。
他只知晓,自己被人掳走了。
“你们是何人,为何将我抓来?”
“我告诉你们,我可是嵩县的举人,不日就要参加会试,将来是天子门生,你们若是敢对我不客气,一定会受到惩罚!”
谢琼一脚踹过去,沈顺便立刻痛呼一声,跪在了地上。
平阳大长公主手里拿着那个镯子:“这是你拿去典卖之物?”
沈顺先是惊讶了一下:“你们是何人,这为何在你们手上?”
平阳大长公主问:“你从何处得来的这个镯子?”
沈顺眼神微闪:“这是我家的传家宝,你拿着我的传家宝,居心几何?”
平阳大长公主脸上的耐心尽失:“不知死活。”
话落,只听得咔嚓一声。
是谢琼动了手。
他只在沈顺的胳膊上一扭,他便以一种十分诡异的姿势跪在了地上,满头大汗,神色痛苦而扭曲,疼到叫不出来。
谢琼一脚过去,将他扭了个身子,不让他狰狞的面庞,面向平阳大长公主。
被敌军称为鬼见愁的大齐大将军王,最擅长的,便是审讯人。
“不说实话,本王让你生死不如,只给你一次机会,想好了,便点个头。”
沈顺不过一介书生,哪里能承受这样的酷刑,当下就忙不迭点头了。
谢琼将他甩到了地上。
沈顺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跪趴在地上,早已没有了那点清高与傲气:“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我全都说!”
“这,这是我母亲自己收的玉器,小的上京赶考怕盘缠不够用,便,便将这玉器偷了出来,以备不时之需。”
“小的来到京城多时,盘缠已经用得差不多,小,小的听说,潍县来的举人晏家二公子文章写得十分好,凡向他请教过的人,都能考得好,小的便想当了镯子,买些礼物上门拜访,这才不得已拿了去换钱,其他的,小的真的不知道。”
“这不是传家宝不是传家宝,若这玉器跟两位大人有和关系,真的不关小人的事情啊!”
他虽然说得哆哆嗦嗦的,甚至被吓得尿了裤子,但说的却句句都是实话。
谢琼有些嫌弃地看着他,因为他尿了裤子,差点一脚将他踢出去。
他并不希望这种场面,污了平阳大长公主的眼睛。
“除了这镯子,还有什么?”谢琼问。
沈顺只是犹豫了一瞬,谢琼便一动。
沈顺瞬间大喊:“还有,还有长命锁!”
平阳大长公主却立刻站起来,捏着镯子说:“带上他,立刻去嵩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