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个人被秘密控制还好理解。
像红衣教那样，通过药物控制更多的人，也可以理解。
但控制一个文明，这应该怎么理解呢？
注意，历史上出现过很多次文明被征服的情况。
一个文明通过武力的方式入侵另一个文明，通过宗教同化、文化渗透等方式，可能在一两百年之内实现完全的同化。
但这是同化，而不是控制。
历史上每一次武力控制另一个文明，都无一例外的失败了。
“目前还没有。但如果完成祭祀大典，情况就不一样了。”大牧师摇摇头说道。
“如果完成祭祀会怎么样？”东方辰问。
“所有文明都将会被他们摧毁。”大牧师答道。
“他们被谁控制了？”东方辰问道。
“难道是末尼教？”这是他心中的第一反应。
“不清楚。先祖留下的讯息里只有一句话：小心他们。”大牧师回道。
“你就凭这一句话就断定摩多大是傀儡文明，这太武断了吧？”东方辰感觉他们已经将话题带入玄学的范畴了。
“并非如此，我们大脑中的最后一段记忆，来自于发生在两千多年前的一场瘟疫。也正是那场瘟疫，导致整个玛雅文明的崩溃。当时有五位大牧师通过对几名入侵者使用读心术，确定了那是一次有预谋的文明灭绝计划。而执行这一计划的，正是摩多大人。”大牧师说道。
“这和摩多大人是傀儡文明有什么关系呢？”东方辰没有理解。
“这就是读心术的功效，可以窥探到一个人的内心深处。我无法描述那种感觉，但能够确定的是，他们的认知并不来自于自身。”大牧师形容道。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在操控他们的想法，甚至行动？”东方辰按照自己的理解陈述道。
“是的！”大牧师点头。
“小琳，你帮我查一下，两千多年前的欧亚地区是什么时期？”东方辰问道。
“司令官阁下，两千多年前玻斯帝国覆灭，苏美尔文明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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