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主者,杀无赦。”
“我又何须跟几个奴才交代。”
顿了顿,上官青锋直接看向王念慈。
“说到行凶,我可比不上你。”
“你已经对母亲多番无礼,真当我不知道吗?”
“还是当我不敢对你们动手?”
“你们这般目中无人,侮辱我和母亲,真当我们好欺负不成。”
“今日,我就要和你们讨个公道。”
“公道?”
“切。”
王念慈直接冷笑一声。
“出身卑劣的贱婢,要不是趁着老爷酒醉,故意引诱老爷,又岂能攀龙附凤,成为上官家的二夫人。”
“说到底,野鸡就是野鸡,就算飞上枝头,也是不可能变成凤凰的。”
“你母亲识相一点,就老老实实当她的侍女,供我们差遣和消遣,本夫人还能许她三餐饱饭,不至于饿死街头。”
“否则,胆敢僭越,在本夫人面前摆架子,本夫人绝对容不了她。”
“届时,连你这个杂种也要一起受罪。”
“这便是你们最终的宿命,是改变不了的。”
“别以为一时讨得老爷和诸多长老的喜爱,就想翻身。”
“有本夫人在,有王家在,你们就不可能实现这个白日梦。”
“还是当好你们贱婢和小杂种的角色吧。”
“哈哈……。”
王念慈说完,一旁一众手下也跟着嘲笑起上官青锋。
“夫人说的没错。”
“什么样的人就干什么样的事。”
“没那么大的脸,就别学人充当夫人和少爷。”
“还是干自己该干的事,滚回你们的柴房去吧。”
“哈哈……。”
原本,云文心当侍女的时候,就住在一处破柴房里,故而,这群人一直都用破柴房背地里羞辱云文心母子俩。
此时,上官青锋一听,两眼瞬间闪过一丝猩红血色。
接着,上官青锋强压怒火,直接反驳回去。
“该死的死肥婆,张嘴贱婢,闭嘴杂种的,你是嘴巴吃屎了不成,怎么这般臭不可闻。”
“都说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说的是真没错。”
“主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群奴才也全都是趋炎附势,没事就嘴里喷粪的垃圾。”
“物以类聚,你们真是绝配啊。”
“小杂种,你说什么?”
“竟敢如此目中无人,还辱骂长辈,你眼里可还有尊卑?”
“哼,对什么样的人,我就说什么样的话。”
“对你这样的肥猪,还要什么尊卑。”
“你也配当我的长辈,没拉你去放血,已经算是很对得起你了。”
“再乱哼哼,今天就把你摆上桌。”
“该死的小杂种。”
“你找死。”
王念慈多么心高气傲,又如何能忍得了上官青锋的一再羞辱。
当下,王念慈直接与上官青锋彻底摊牌。
“你杀我家丁在先,辱我在后。”
“你们母子俩,今日都别想活了。”
“来人,现在就去把云文心给我抓来。”
“我要在这个小杂种面前,将云文心折磨致死,让小杂种亲眼看着自己的贱母亲,横死自己面前。”
“这便是得罪我的下场,小杂种,你就给我痛苦的受着吧。”
“并且,你也别急着送死,等你母亲死后,便轮到你了。”
“明年的今日,就是你们母子的祭日。”
“哈哈……。”
王念慈疯狂大笑起来,却没发现,此刻的上官青锋,已经双眼通红,状如一头嗜血猛兽,正一脸狰狞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