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城刚经历了一场大动乱,此前依附于摄政王的官员爪牙们被秦朗带兵尽数诛杀。
铁甲军着实令人闻风丧胆,关押抄家砍头一条龙 服务,导致上京城人人自危。
摄政王被秦朗诛首后,尸体悬挂在城门口,暴晒了三天。
朝堂之上,丞相手持圣旨,废除了国舅的摄政王之位,与此同时,朝中官员也进行了一次大换血。
作为本次清剿国贼的主要功臣秦朗,被丞相直接任命为护国大将军,一时之间,名声大噪,荣耀加身。
上京城中庆功宴开了一场又一场,然而这样的热闹却与颜盈无关。
兖州牧会客厅里,在顾乘的怀疑目光中,颜盈用她出色的演技,一番声泪俱下的表演,成功的将自己洗白白。
宴会结束后,顾乘带着颜盈临时写下的告罪折子连夜赶往上京,向丞相复命。
而留在兖州的也就只有兖州牧何湛,扬州牧南迁,和益州牧颜盈,他们三个并不是此次围剿摄政王的主力部队,而是围观的路人甲,用来虚张声势,简而言之:备胎部队
这样的朝中大事,他们只体现了四个字:重在参与。
顾乘走后,颜盈让手下的士兵分散开来驻扎在荆州和兖州的边界处,又派了好几个小队打探上京消息。
荆州另主一事,不管朝廷最后怎么判,既然荆州已经到了她的手里,那就是她的地盘,反正是不可能还回去的。
若是朝廷派人来,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大不了硬刚。
简单粗暴的将最坏的情形在心里预设了一番,颜盈果断的躺平休息了。
何湛和南迁是名士,平时喜欢品酒下棋,谈诗作赋。
颜盈为了应景,便换了一身青袍,上面绣着些许竹子,远远的一瞧,这迎面走来一翩翩少年,双眸异常明亮清澈,仿佛是那个世家里走出来的如玉公子,一举一动雅正端方,行走间却脚步带风,君子如兰,不染纤尘。
南迁摸了一把胡子,不由赞道:“世人都道江南出才子,扬州多俊杰,依我看,颜君才是其中翘楚”
何湛道:“哈哈哈,此话是及,单凭颜君以双十之龄坐稳一州之牧,便远胜旁人多矣”
颜盈听的想要翻白眼,这两人每次看到他都是一种看自家优秀后辈的语气,是要闹哪样啊?
炎炎夏日,靠在水榭上的柱子旁,享受着渠水环绕的清爽,吃着一碟子葡萄,这日子,可真是赛过活神仙。
当然如果没有旁边的围棋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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