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渊回来了:“颜侯,这是我画的锦城地形图,城内叛贼大概有一万余众,戒备并不严,城内毫无纪律可言,城里好几家士族都遭了洗劫……”
白玏岩闻言双眸一闪,开口道:“主公,我愿随黄渊乔装打扮进城一探,必要时说动城内所有的士族势力联合进行抵抗,锦城内乱一起,势必分散叛军部分兵力,争取让我军攻城的损失降到最低”
颜盈拿到后和陶喆对视一眼,纷纷点头:“如此最好,你注意自身安全”
几人商量到了半夜,将一应细节都安排好。
次日,天蒙蒙亮,黄渊脱下了铠甲军装,换了一身普通百姓的衣物,和白玏岩带着一队人扮作流民成功的潜伏入城。
锦城外,颜墨策马而上,隐隐有勇冠三军的猛将之风,赫赫立在城门口,让人不敢小觑。
“来者何人?”城墙上,王健紧盯着这来人,似乎在探寻这个小将他是哪方势力,而后又见到颜墨年幼,只带了一千五百左右的兵卒,不免有些轻视。
颜墨一杆红缨枪,策马上前叫阵,很是张狂道:“兀那贼人,小爷颜墨来此,还不速速出城投降”
王健年过半百,本是猎户出身,加入叛军之后,勇猛无双,一听这话立马怒了:“来人,点兵三千,随我出城迎敌”
看到王健出城,颜墨一手抓着红缨枪,继续骂道:“乱臣贼子王健,你个缩头乌龟终于舍得出龟壳了,且看我一枪”
“好个黄口小儿,让爷爷擒下你,砍了脑袋下酒喝”王建一把抽出腰间斜挎的长刀,策马上前,朝着颜墨挥去。
颜墨拿起红缨枪一档,侧身一躲,虎口处微微发颤,暗叹,此人好大的力气。
王健一击不成,举起长刀横劈,颜墨见此红缨枪乘机从他的下腹刺穿而过,王健下盘稳当,立刻迂回,将颜墨的进攻之势逼退。
两人一个来回,谁也没吃亏,策马再战。
一旁的密林里,围观战局的颜盈和邢江紧紧的盯着两人,这一战考验的是颜墨演技,他性格鲁莽,也不知道能不能成,王健历经多次对敌,战斗经验丰富,只要颜墨一个不注意,让对方察觉到端倪,这场戏可就白做了。
两个人策马战到酣处,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颜墨乘其不备,利用红缨枪的优势,快准狠,一枪直逼王健左臂,眼眸之中带着一击必赢的斗志,王健胳膊被刺出血迹,许是被一个少年激起了怒火,当下大喝一声:“好小子,吃我一刀”
一侧的砍刀横砍下来,只听到咔嚓一声,红缨枪被劈成两段,身后的叛军立时大喊助威道:“将军威武”
王健受到鼓舞,气势大增,长刀在手,乘机一把夺了颜墨的红缨枪头,手中的刀挥舞的密不透风,刀刀要命,真谓是一寸短一寸险,颜墨看着自己兵刃被夺,近距离对战,忙着躲避,气势已然不在,渐显颓势,额头冒出冷汗,目露悔意,一个拙劣的回马枪,将剩下的半截枪杆扔了出去,策马转身便跑。
“今日到此为止,咱们改日再行比过”
颜墨骑着马,招呼着一队士兵离去,王健瞪大了双眼,小子耍无赖,到嘴的鸭子还能让你给飞了,这不能够。
“贼子休走,来人,随我上前追击,生擒颜墨,届时向大统领邀功请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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