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扶起来的白玏岩有些呆愣:“颜侯不介意我是女子?”
颜盈却笑了:“我说过,在我手下办事,不问出身,唯才是举,据说你在上京还有女中诸葛的称号,有道是:盛名之下无虚士,这天下,有男子的一半,亦有女子的一半”
“女子又如何,谁人道: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封侯拜相是独属于男人的事情?”
“女子一样也可以,加油,我支持你”
更何况白玏岩一张论彰县未来发展的策论,直接写到了颜盈的心坎里。
如果说,鲁子仪想要干实事,强调以民为本,而白玏岩则是强国策,奉行治官之道,二者相辅,何愁大事不成。
白玏岩听到这句话,手中紧紧的抓着颜盈的衣袖,她自小读书,有自己的才华和野心,可因为女子之身遭到世俗打压,就算是她的父亲也不允许妄谈朝政局势。
父亲说她天生反骨,并且私自在她年幼时定下一门婚约,却从来都没问过她,这门婚约是不是她想要的?
其实身为白家的贵女,当朝太傅的女儿,世家女子楷模,她能得到的,享受到的远比其他姑娘多的多的多,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一直得不到满足呢?
是因为见识过了更多,所以才会不满足。
凭什么男子就能封侯拜相,而女子却只能龟缩在后院,伺候男子?
她不想成为任人把玩鉴赏的美玉,而想成为历经风雨千锤百炼依旧屹立不倒的岩石。
后来,皇帝驾崩,少帝继位,白家遭遇了灭门惨案,全家都死在断头台,只有她一个人苟且偷生。
她下意识的去找未婚夫,却没想到未婚夫和丞相家的女儿纠缠不清,她心灰意冷之下,提出回京,而未婚夫却随手指了三个士兵护送。
白玏岩此刻一想到那三个士兵,在路上对她动手动脚的流氓就气的发抖,恨不得当场拔刀去剁碎了那个渣滓未婚夫。
仇恨暂且压着,但颜侯眼底的那份欣赏和支持白玏岩却没看错,化仇恨为力量,她在心底暗暗发誓,这个主公,她跟定了。
颜盈见这姑娘一瞬间气息骤变,忍不住诧异赞赏道:石虽可破也,却不可夺其坚!
次日,颜府的大厅里,颜盈坐在上位处,左下方坐着邢江,陶喆,颜墨,陵游,黄渊,右下方坐着女扮男装的白玏岩,鲁子仪。
颜盈认真的将每个人都看了一遍,心道:”文成武将,这就是我的核心班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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