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现在那些兄弟在哪高就,她可还记得,老院长发不起工资,孤儿院西边的孩童宿舍楼全部搬离,当时听说西侧要来建厂区,如今不知道怎样了。
正想着,她就跟白常侍说起来,“明天你叫人帮我打听一下名叫小葵花孤儿院,地址在镇西路,听说孤儿院旁边建了个厂房,我想知道规模多大,影不影响孤儿院里的孩子。”
白常侍点头答应,和玄鱼待在一起,给他最大的感受就是几乎24小时都浸泡在工作当中,两人除了工作以外就没有其他事了,单论这点,就让他对玄鱼刮目相看。
玄鱼这脸怎么看怎么年轻,想要做的东西却比任何人都多,心也够狠,绝对能做大事,所以白常侍才铁了心跟着玄鱼干。
想到好几天前他们在游轮上的遭遇,就让他后背发凉,那种场面下玄鱼都没有惊慌失措,他个大老爷们都受不了,玄鱼居然可以,这点就非常骇人了,能看到死人还面不改色,只能说,非同常人。
殊不知,玄鱼可是亲手砍了两个人的脑袋并毁灭证据,在学校时她也经常参加实操,解刨尸体,长期以往,她对死人早已没有太深的恐惧感。
几分钟后,菜肴被端上来还冒着热气,香味扑鼻,玄鱼立马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赞叹道:“味道不错,这家店的厨师可以啊。”
白常侍嘿嘿一笑,说:“这家店老字号了,我刚到西区那会就在,到现在应该有好几十年了吧。”
玄鱼大口扒饭,食量惊人,一口气吃了4大碗白米况且还在加饭,看得白常侍目瞪口呆,这是人?
正当两人品味着菜肴时,楼上包间传来了吵闹的划拳声,笑声直接传到楼下,可见楼上包间是有多热闹。
“老板。”玄鱼夹了块小米椒放进嘴里,等到老板应声过来,她便问:“楼上那些人平时都这样?”
饭店老板瞧了白常侍一眼,惹得白常侍不喜,并且拍得桌面砰砰响,“问你就老实说,老看我做什么。”
饭店老板擦了下额头的热汗,堆起笑回道:“是,是的,店里的酒水菜不错,他们几乎三天会来一次。”
玄鱼喝了口茶继续问,“给不给钱?”
“有时给,有时不给...”饭店老板不敢在看白常侍,问啥说啥。
玄鱼了然的点头说:“行,没你的事了。”
问了这些,两人方才融洽的气氛不复存在,吃饱喝足结账后玄鱼从包包里抽出钞票多给了饭店老板2万。
走出饭店门口,玄鱼吸了口空气,用手指点了点白常侍的胸口,不喜不怒的说:“我不管你以后交什么兄弟,睡什么女人,但是你不能坏我的事,除此之外,什么都好说,清不清楚?”
白常侍脸色快速变换,最后答道:“清楚。”
等到玄鱼打车离开,白常侍回头瞧了眼饭店二楼,眼中闪过渗人的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