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力笑了笑,对赵员外说道:
“贵千金和兴荣哥的外甥方均,一起进入了谭仙师所在的修仙门派青阳门!”
林力这时要拉关系,再次称呼牛兴荣为“兴荣哥”。
赵员外之前就有所猜测,真的听到林力所说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后,虽然震惊但情绪还能控制住。
牛兴荣就不一样了,直接站了起来,激动地大声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林力故作淡定地说道:
“是不是真的,谭仙师在此,一问便知。我岂敢在仙师面前说假话?”
顿时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谭德凌身上。
谭德凌见此,咳了一声,说道:
“林老哥所言属实。今天一大早,敝师妹就带着方小兄弟与赵小姐回本门去了。算算时间,他们应该差不多中午就能到达本门。”
水叔并不像牛兴荣那么激动,不因谭德凌是仙师,就完全相信他的话。
他冷静地说道:“敢问谭仙师,可有证据?”
谭德凌闻言笑了笑,拿出两封信来:
“这两封手书,分别是赵小姐写给赵员外的,以及方小兄弟写给他父母的。我今天来赵府,就是受赵小姐委托,来送信给赵员外的。”
说完,谭德凌将其中的一封信给了赵员外。
赵员外立刻打开了书信,仔细阅读。
牛兴荣这时看着谭德凌手上的另外一封信,略有些拘谨地问道:
“谭仙师,我……是方均他舅舅,可以先看一看那封信吗?”
谭德凌笑了笑:“自然是没问题的。给你。”
牛兴荣一拿到信,非常兴奋,接着跟水叔说了一句:
“水哥,我们到外面去一下。”
水叔知道,牛兴荣不认识字,想到外面让自己念一遍书信的内容,于是起身,和牛兴荣一起到外面去了。
赵员外看完了自己女儿的手书,知道眼前这位仙师和林力所说的句句属实。
他高兴异常,起身就对着谭德凌抱拳道:
“谭仙师不辞劳苦,为小女之事亲身来到赵府。赵某感激不尽。”
“赵员外客气了。赵小姐进入了青阳门,就是我的同门师妹。为同门做一点小事,那是应该的。”
说完,谭德凌看了一眼一直没说话的叶公子,拱手向他说道:
“即使是在修仙界,也很难看到像这位公子这样的俊秀人物。不知道如何称呼?”
叶公子笑了笑,如春风拂面:
“谭仙师对在下这些凡人都如此客气,那就更是罕见了。在下叶出,树叶的‘叶’,出现的‘出’。”
“有意思的名字。”谭德凌笑了笑。
这时,牛兴荣和水叔两个人又回来了。
牛兴荣笑容满面,水叔也是心情畅快的样子。
很显然,方均的手书也没问题。
赵员外刚想跟牛兴荣说几句,管家就来了。他告诉赵员外宴席已经准备好了。
赵员外自然让他立刻安排入席,热情邀请这位谭仙师到赵府膳厅用膳。
谭德凌尚未筑基,还不能辟谷,此时又快到中午,于是就没有推辞,和林力一起随同赵员外等人来到了赵府的膳厅。
席间觥触交错,林力又跟牛兴荣、赵员外等人说了他和方均一起去云台寺营救赵若岚时,遇到了谭仙师和慕仙师的事。
众人大惊,原来中间还有这么一段曲折故事。
牛兴荣觉得自己的外甥越来越像自己了,胆子大到敢去云台寺的地下监狱救人。
叶出听到方均在云台寺的故事,也是微微有些诧异。
而赵员外十分气愤,他自己捐赠了不少钱给云台寺,没想到他们竟然绑架了自己的女儿;要不是方均和林力到了那里,指不定自己的女儿就没了。
林力识趣地没有问自己的“二哥”等人怎么样了。
水叔在此处,牛兴荣还拿着他“三哥”的刀,其他人也都安好,“二哥”他们多半……
席间觥触交错,很是热闹。
林力没有注意到,阿福并不在这里。
失去了阿福这个忠诚家人的崔大龙没怎么说话,虽然不那么明显,但他偶尔望向林力的眼神充满了仇恨。
宴席结束,赵员外写了一份手书,交给谭德凌回去时带给赵若岚。
牛兴荣则让水叔代笔,同样给方均写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