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末世收黄金
- 我叫徐东,在人生低谷的时候获得了一枚黑玉戒指,从此在末世与现实两个世界间频频穿梭。金钱的增长,权利的膨胀,女人的围绕,慢慢迷失自己,哪里是末世?哪里是现实?现实不能杀人吗?可我杀了!末世残酷人吃人吗?可他们为什么都忠心与我?
- 威廉陛下
- 巨蛇战纪
- 巨蛇舰队,以双壁垒阵型,登陆地球和火星,舰队内战已无人能挡,神秘的敌人正横跨十万光年,追杀而来。地球上,微龙王朝,盛大的龙王殿会议,正在开启,一颗诡异的陨石划破天际,撞星,开始了。
- 中行都御神君
王凌过了几天洋地主的快乐生活,带着婆姨、娃娃回了上海,有感这次家庭大聚会的所见所闻,写了一篇杂文,名字叫崇洋媚外:“
如今的人一提起崇洋媚外首先想到、说到的就是鸦片战争。一说就是洋人船坚、炮利,不得已被迫打开了国门。我们炴炴大国,煌煌五千年历史,文化流传久远,文明灿烂辉煌,哪用得上那些东西。可现实是国势日益衰弱,洋大人一屁股坐在了我们的头上,于是大批的饱学之士投入了西学的怀抱,此风愈演愈烈,中国人上上下下都开始怀疑人生,全盘西化起来,于是就有了崇洋媚外一说。
其实崇洋媚外这件事情,或者说外来文化入侵这事儿,西学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第一个入侵中国的外来文化是佛。东汉末年,佛传入中国或者叫中原,立起第一座寺庙,叫白马寺,立起第一个石窟,叫龙门石窟。从那儿开始,经过三国、两晋、南北朝,佛学大行于世,儒学、道学一溃千里。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可见其繁盛程度。其后的几千年,佛是一会儿顶礼膜拜,一会儿损毁泯灭。佛祖真要是存在,恐怕都要被搞得神经错乱。
第二次文化入侵,就是西学,清末、民国那些年发生的事儿都跟这有关。多少仁人志士赴汤蹈火,在所不惜。洋务运动拉开了西学东进、洋为中用的帷幕,中学为本、西学为用,师夷长技以制夷等诸如此类的思想大行于世。那会儿来了两位先生,一个叫德先生,一个叫赛先生,德先生就是民主,赛先先就是科学。高举着这两面大旗,有志青年发起的新文化运动轰然展开,现在冠名叫五四运动,一直持续到现在都没消停。
第三次文化入侵,是红学,这儿就不多说了,典籍众多,史书众多,自去解读。
第四次文化入侵,是美学。漂亮国主导世界的政治,经济,文化近百年,谁不听话,就抡起美元大棒狠揍一顿。谁听说,就给几颗甜枣。改革开放四十年,中国靠着血汗工厂、地产神话,一跃而起,超英、赶美已经近在眼前。中美建交,让中国人走出国门,互联网的普及,让中国人开了天眼。睁开眼睛看世界的中国人,坐在电影院,看美国好莱坞大片,躺在沙发上,看港剧、日剧、美剧,坐在办公桌前,读一本又一本西方人写的书,尤其是美国人写的书,潜移默化接受着美国文化。如今崇洋媚外这个用烂了的词又开始甚嚣尘上,拉出来叫无数人批驳。
崇洋媚外这个词在中国那妥妥就是个贬义词,绝不是什么可以赞美的对象。可大家伙儿想过没有,为什么会有崇洋媚外这个词出现,为什么会有崇洋媚外这种事情发生。说这是一种民族自信、文化自信、文明自信的表达。可为什么会有外来文化入侵这件事情发生,而且入侵得这么深刻、广泛,甚至在中国扎下了根,成了中国文化的一部分。
我讲讲个人的观点,一家之言,欢迎指正。我个人觉得中国的本土文化有这么几个特点。
第一个是玄妙。中国文化讲意境,理不理解,理解到什么程度,全靠悟性,所谓妙不可言就是这个意思。黑格尔说中国没有哲学跟科学,我个人觉得他老人家挺理解中国文化的。中国只有玄学、儒学、法学、道学、理学、心学都讲得很玄妙,一万个人有一万种解读的结果,答案是开放式的。中国文化是一种发散式思维的载体,跟科学不是一个体系。用科学来解读中国文化,那讲不通。用这种中国式的思维方式去解读科学,那也读不懂。在研究人这件事儿上,中国的先贤们甩了西方八条街。有没有一种感觉,我们的思维方式正在一代一代适应科学,正在无声无息地西化。以至于我感觉我们一代比一代傻了。
第二个是包容。中国文化是一种包容性极强的文化,这种包容渗透在衣食住行的各个方面。本来中餐跟西餐,中式跟西式,中药跟西药,中医跟西医,完全就是两种格格不入的东西,但中国人可以愉快地、毫无障碍地接受西方的饮食、衣物、药品、医疗,没有一丝违和感。前一段,听了一个故事,感觉挺有意思,说同种同源的越南人现在还在坚信南医,也就是中医,得了病,不是上医院,而是上南医馆,也许是什么限制了他们的想象,也许是什么让他们在坚持,说不上对错。
第三个是实用。中国文化是一种实用文化。在中国,神不是用来膜拜的,而是用来交易的,中国人连跟神的生意都敢做,你说还有什么不敢做的生意。中国商人一旦通行天下,就天下无敌,没有犹太人什么事儿了。中国人的实用文化体现在生活的方方面面,就不一一列举了。
中国文化有了以上三个根深蒂固的特质,中国人根本上就不可能真正打心眼里崇洋媚外。那只是一种表象,骨子里、根子上,中国人就是一群非常有文化自信的人,不可能真正接受外来入侵的文化,反而什么文化到了中国都需要本土化。本土化成功,融入,本土化不成功,消亡,就这么简单。中国人从古到今,从上到下,从小到大,根本就不可能崇洋媚外。崇洋媚外本身就是一个伪命题。”
老两口住在那儿过了几年,还是回来了,乔兰说:“外面再好不如老屋住着舒坦。人上了年纪,有月大夫在毕竟还是更方便、更放心一些。叶落归根,我们老两口有这觉悟,也有这情怀。虽说睹物思人,可那总还有个念想,没亲人想着、念着,林子一个人在大海子该有多孤单啊。”
多时没见,王凌有些想看看明浩最近过得咋样。来了上海以后,他有事儿没事儿就喜欢到浩子那儿去聚聚,也多次请他到家里来坐坐,吃顿饭。他很喜欢跟他用镇北方言拉拉家乡的事情,吃吃饭、喝喝酒、唱唱歌,看看录像、看看电影。他也算是王凌在上海不多的儿时玩伴,如今的老乡,酒友、侃友加朋友。王凌给浩子打电话说:“今儿个晚上有空吗,老地方见见如何。这几年,先是光顾着跟婆姨谈情说爱,往后是娶妻、生子、育儿,忙活个不停,走动得确实有些少了。往后咱俩要多走动走动,你也不说主动些,多给我打打电话。”浩子没好气地说:“啰嗦个甚,有什么话见面再拉,忙着呢,挂了。”他把浩子约出来吃了饭,喝了点儿酒,就相跟着在黄浦江边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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