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末世收黄金
- 我叫徐东,在人生低谷的时候获得了一枚黑玉戒指,从此在末世与现实两个世界间频频穿梭。金钱的增长,权利的膨胀,女人的围绕,慢慢迷失自己,哪里是末世?哪里是现实?现实不能杀人吗?可我杀了!末世残酷人吃人吗?可他们为什么都忠心与我?
- 威廉陛下
- 巨蛇战纪
- 巨蛇舰队,以双壁垒阵型,登陆地球和火星,舰队内战已无人能挡,神秘的敌人正横跨十万光年,追杀而来。地球上,微龙王朝,盛大的龙王殿会议,正在开启,一颗诡异的陨石划破天际,撞星,开始了。
- 中行都御神君
第二天一大早,向阳早早就开车到饭店来接王凌。王凌跟婆姨娃娃道了别坐上车去了建筑公司,听袁峰介绍公司的情况:“如今公司总资产有两百多万,主要是工程机械,还有公司买下的一块工业用地,几间宿舍房跟一大间库房。一年下来,赚个百八十万,工资发个五六十万,开支一二十万,盈利三四十万。你跟沐生的分红你俩又不要,我跟向阳的分红也没拿,都投到了公司。这些年工程越接越多,都快干不过来了。过个三五年,预计公司资产就上千万了。”王凌说:“峰哥,不用说这么细。那就等过个三五年,咱公司做大做强了,再说分红的事情,沐生的主我做了。”
向阳说:“咱这就是个小公司,上不得台面。你们刘、王两家的公司那都是大公司,听沐生说,他那儿做的也是大买卖,你也不差这些,就在咱这儿放着吧。咱这买卖稳当,也算你俩的后院,做个坚强的后盾。有个甚闪失,过不下去了,也有条后路。”王凌说:“还是向阳哥想得长远。就这么办。走,咱去工地看看,在那儿吃顿饭,叫我也体验体验工地上的生活。我爸常拉他跟我妈在黄河工地上的事情,我还挺向往的。”袁峰说:“你爸说的是大工程,我们这儿干的都是小打小闹,大部分是分包的一小块生活,比不上,比不上。”向阳说:“不拉了,不拉了。走,去工地,我也不是很放心。一天不上工地,心里就不踏实。”
三人开车去了工地,王凌下了车说:“也不是很远,还在西安的地界上吧。”向阳说:“对,这个工程能谈下来,还是锋叔引见的。这些年,锋叔帮了不少忙,他在省厅,认识的人可真多。”王凌说:“锋叔人挺好的,沐生跟雁子都说他俩上学那会儿,锋叔常去看他俩,每次还拎不少吃的、喝的东西。就是不晓得为甚,他从来不回镇北。算了,算了,大人们的事情搞不懂,咱自个儿活自个儿的人,干自个儿的世事。”
到了工地,袁峰去干正事儿,向阳领着王凌在工地上转悠,跟他介绍工地上的行行道道。王凌听得津津有味,感觉大开眼界:“各行各业各有各的门道,渠渠道道多着呢。”向阳说:“时候不早了,走,吃晌午饭去,下午再转,等会儿我去打个电话,把景哥、张哥跟锋哥都叫上,晚上好好聚聚。”
王凌惊喜地说:“你跟这两老人家的娃娃都有联系,能耐了。”向阳挠了挠头说:“多个朋友多条路吗。景家大哥叫景天南,张家大哥叫张永兴。我每年过年都要给两位爷爷拜年的,他们当年跟锋哥他爸都是咱镇北文学社的人,你爸妈也常代你婆去拜访两位老人家。锋哥其实是长辈,可他不叫我叫叔,我也没办法。幸好他长得栓整不显老,也就这样瞎叫着。这两家人还是锋哥带我认的门呢,都攀上了亲戚,一来二去,亲得很。”
王凌搂着向阳说:“你可真能耐,不过吗,这两家人在西安那是根深叶茂。有他们帮忙,你可算是在西安扎下根,有靠山了。”向阳说:“你大舅哥人也不错,挺义气的,常帮些小忙,去年通过他还揽了个不小的活儿。”王凌说:“一家人嘛,不算个啥。你这些年也辛苦了,人也老了不少,跟婆姨过得咋样。”向阳嘿嘿一笑说:“好着呢,娃娃都周岁了,可好玩了。”
到了吃饭的地方,袁峰已经在那儿了,看见两人过来,赶紧站起来招呼他俩吃饭:“饭给你俩打好了,还叫人去附近的小店弄了两个凉菜,中午凑合吃口,晚上咱去好好搓一顿。”两人在小板凳上坐好,吃着白面馒头大烩菜,就着尖椒变蛋跟红油耳丝,吃得很香。王凌说:“咱这儿的伙食不赖吗。”袁峰说:“干得都是苦活、累活、重活,吃得不行没力气。肥肉片子油水大还便宜,我每天都叫人买来给大家伙儿补充营养。你看,小伙子们都满面红光的,营养足着呢。”向阳悄悄说:“工地跟别的地方不一样,工地上时常会有人生事打架,甚至有外人打上门来,到时候没人卖命往上冲,护住机械设备可不行。平时把后生们当人看,吃好些,有个头疼脑热、病病结结,多照应着,不克扣工资,真到了紧要关头,那就派上用场了。老板黑心眼子,做事儿圪怂小气,工人就离心离德,成了一盘散沙,成不了大事儿。工地上管得要严,心眼要实。管得不严,客易出事情,一群糙汉子,给好心不能给好脸,否则哪天蹬鼻子上脸,够你吃一壶的。人心都是肉长的,谁对人好一分,人家能十倍百倍地回报你,坏心眼子的人吃不开。”王凌说:“向阳哥对人心、人性看得真透,说得真好,入木三分啊,受教了。”向阳捶了他一下说:“哪儿跟哪儿啊,酸得我牙都快掉了。”
下午,王凌跟着袁峰去工地上转悠,向阳去干生活。袁峰说:“凌子,你看咱这工地管理得咋样。”王凌说:“看了大半天,也看出些门道。咱这工地大面上都还过得去,能看出来你跟向阳花了不少心思。可我总觉得哪儿不是很对劲,对,是调度。忙的忙死,闲的闲死,工序上衔接得不够好,窝工的事情很多。”袁峰把他捶了一下,捶得王凌一个趔趄,差点儿栽倒在脚地上。袁峰连忙拉了他一把,上上下下摸了个遍说:“没事儿吧,你这身板,可得好好练练,弱不禁风,太瘦了。”王凌脸一红说:“哥,好哥,能不能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哪壶,我回去好好健身行不。还是说正经事儿吧。”袁峰挠挠头尴尬地说:“不说了,不说了,说正事儿。你说得真好,这事儿我也想过,可没你说的这么明了,这事儿有甚好的办法吗。”王凌说:“这事儿简单得很,列张表,把每个用人的工序列出来。工期是个定数,最后一道工序的每天作业量就有了。每天每人的工时是个定数,用工量一倒算就有了。一道工序一道工序往前推,算出作业量,用工量就有了。一直推到第一道工序,各道工序的用工量就出来了。多余出来的人机动,哪儿赶不上活儿,就配个人上去。天天看一看,算一算,用熟了,有个三五个月就妥当了。”袁峰感慨地说:“念得书多就是不一样啊,回头就按你说的弄一弄,瞅瞅看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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