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末世收黄金
- 我叫徐东,在人生低谷的时候获得了一枚黑玉戒指,从此在末世与现实两个世界间频频穿梭。金钱的增长,权利的膨胀,女人的围绕,慢慢迷失自己,哪里是末世?哪里是现实?现实不能杀人吗?可我杀了!末世残酷人吃人吗?可他们为什么都忠心与我?
- 威廉陛下
- 巨蛇战纪
- 巨蛇舰队,以双壁垒阵型,登陆地球和火星,舰队内战已无人能挡,神秘的敌人正横跨十万光年,追杀而来。地球上,微龙王朝,盛大的龙王殿会议,正在开启,一颗诡异的陨石划破天际,撞星,开始了。
- 中行都御神君
准备回镇北过年,李晓一直忐忑不安:“凌子,第一次到镇北,带啥东西合适呢。”王凌漫不经心地说:“啥都行,爸妈常来上海,啥都往回带,啥好带啥。”李晓愁眉苦脸地说:“那更麻烦了。对,带些丝巾吧,又好看,也好带。”王凌向两旁偷瞄了一眼,猛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只要带你回去,就是最好的礼物。”李晓脸一下红了,在他胳膊上捏住拧了半圈:“讨厌。”王凌疼得呲牙咧嘴,脸一板一本正经地说:“你是领导,你决定就好。一切行动听指挥。”他凑上去又在她耳边悄悄说:“领导的手段真狠,都青了。”李晓挽着他的胳膊揉了揉说:“还疼吗。”王凌仰着头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一不怕苦,二不怕虎。男子汉大丈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李晓被他逗得咯咯乱笑:“还想做打虎英雄,这辈子是别想了。敢嚣张,搓洗板侍候。”王凌敬了个礼说:“能行,一切领导说了算。”他又亲了一口赶紧跑开了。李晓气得直追他,又是要打、又是要杀,跑得累成了狗,立站在地上扶着腰直喘。王凌赶紧搂着他,给她捶背顺气。李晓搂住他的腰委屈地说:“就晓得欺负人家。”王凌吻上她的唇,堵住她的嘴,来了个法式热吻,李晓心里软成了绕指柔。这一刻两人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心也紧紧地贴在一起,无比依恋,无比温馨,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个人。这一刻他们与天地同在。
过年的时候,王凌带着李晓回了一趟镇北,大包小包拎了一大堆。李晓可没老娘那么彪悍,娇滴滴的西安姑娘,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那种,行李基本上都挂在了王凌身上,前挂后背,手里还拎着两个。一路倒车回到家,没把后生累趴下,喘了半天才回过气来。
准媳妇回家来了,一大家子人齐齐出动忙活,又是递毛巾,又是端脸盆,炕上怕不习惯,咱在地上支桌子,摆盘子倒水,热情得好像迎接外宾。沐生不在,王雁扛起了接待重任,整天陪着准嫂子东游西逛,领略镇北的风雪、黄沙。
王凌向一大家子人汇报了在上海的工作学习进步情况,受到了家长的一致好评。其实王凌心里透亮,一大家子人好评的是王凌开窍带回来个俊婆姨,其它都是扯馅蛋,又咸又香。王凌吃了不少好吃的,可沐生不在,总觉得少了些滋味:“一大家子人身体都康健,爸妈还要相跟着回上海,呆了没几天就又回去了。”临走一大家子人又正式吃了一顿见面饭,又叫定亲饭,千安万顿把王凌一家子送上长途卧铺车。
李晓在镇北过了几天饭来张口,酒来抿口的准地主家小姐生活,感觉这家人还行:“一大家子人其乐融融,挺不错的。就是嗓门有点大,酒量有些大,锅也有些大,啥都是大个的。好象凌子也是大个的,哪象个上海人。原先咋没发现,回去再研究研究。”四人拎着大包小包的镇北土特产,几经周转回到上海,一切又回到正轨。
听到王凌谈上女朋友都快成亲了,沐生忙活拾乱飞了回来。一到上海,他就埋怨地说:“你咋都快成家了,也不漏个风声给我,眼里还有我这个小舅吗。你可想好了,一见钟情就是见色起意,日久生情就是权衡利弊,谈情说爱就是一场游戏,谈婚论嫁就是一切放弃。问一问,你有没有这个勇气,想一想,你有没有收起色心。问过了,想好了,那你就走进围城,安安心心,稳稳当当好好过日子吧。”王凌笑呵呵地说:“说得还一套一套的,都在哪儿学得呀。我想好了,不像你,整天飞来飞去,飘来飘去,不晓得心里想个甚吗。”沐生笑而不语,只是一个劲盘问王凌的恋爱史,八卦的不行。
听说外甥要成亲,信子专门在法国定了一套首饰。东西拿到手后,专程带着刘震跑了一趟上海,代表刘家送上这份奢华异常的贺礼:“一整套的卡地亚首饰,包括一对戒指,一付耳环,一条项链,一对腕表,一对胸针。”老两口连说亲家太客气了,信子说:“伯父、伯母,凌子是刘家的长孙,婚事得办得隆重些。小时候大姐亲我的很,这些年大姐一家人受了不少苦,遭了不少罪。如今若尽甘来,这都是应当应分的事情。这次婚事也是我们刘家来上海正式亮相的一个契机,婚礼一定要办得盛大。能请来的人都请来,地点最好放在和平饭店。婚礼庆典,我在香港找好了一家顶级的礼仪公司筹办,二老就不用操心了。这两天凌子跟新人赶紧去香港定婚纱,定宾客礼服,照婚纱照,至亲的礼服我也叫人量身定做了。”三人拉了半天话,越聊越投机。王凌一会儿看看李晓,会儿瞅瞅刘震,一脸无奈,一脸苦笑。
刘震当仁不让成了婚礼总策划。小两口东跑西颠,一切行动听刘震指挥,叫飞哪儿飞哪儿,叫去干啥就干啥,累得够呛。李晓说:“原来结个婚这么累呀。”王凌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那高不高兴。”李晓挽着他的胳膊亲了一口说:“风光无限好,就是太累人。不过我如今还想做梦一样,不咋相信这是真的。”王凌一脸无语地说:“我也觉得挺不真实,挺梦幻的。”
老人们定下的婚礼日期是公历“五月二日”。亲友团提前就来了,入住了好几个饭店。礼仪公司等备的细节到位,从婚车到捧花,能在上海本地采买的在上海置办,没有的东西都从香港托运过来。前前左右忙活了三个多月,婚礼如期举行,盛大空前。各大新闻媒体都受到邀请,“香港福茂集团公司”来沪投资的消息不胫而走,上海办事处也升级为上海分公司,准备设厂投产,拓展进出口贸易。
这几天夜深人静的时候,新婚燕尔的两人总也腻歪不够。两人回想着这几个月的苦累,感觉只要在一起,什么都是浮云,不值一提,还有种淡淡的甜蜜。盘点起来,婚礼当天,香港的一大家子能来的都来了,镇北的一大家子能来的都来了,西安的一大家子能来的都来了,无锡的一大家子能来的也都来了,上海的一大家子能来的也都来了,当地的同事、朋友来了一大堆,京城的闫老师跟相熟的同学们也来了,当地的各界名流、商界精英、公家要员也请来不少。
虽说婚礼热闹而嘈杂,小两口累惨了。可再大的热闹也有结束的一刻,留下的是永远洒落在记忆里的鲜花和青春。王凌借着月光看着枕边人,小心翼翼摸了摸她的脸,心里汉了一口气:“别了,我的青葱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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