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末世收黄金
- 我叫徐东,在人生低谷的时候获得了一枚黑玉戒指,从此在末世与现实两个世界间频频穿梭。金钱的增长,权利的膨胀,女人的围绕,慢慢迷失自己,哪里是末世?哪里是现实?现实不能杀人吗?可我杀了!末世残酷人吃人吗?可他们为什么都忠心与我?
- 威廉陛下
- 巨蛇战纪
- 巨蛇舰队,以双壁垒阵型,登陆地球和火星,舰队内战已无人能挡,神秘的敌人正横跨十万光年,追杀而来。地球上,微龙王朝,盛大的龙王殿会议,正在开启,一颗诡异的陨石划破天际,撞星,开始了。
- 中行都御神君
男人年前领着婆姨去了一趟上海,父母脸上都有了些喜色。四个人不动声色地相互问候祝福着,传递着心中的喜悦跟期盼。在上海,男人出去找相熟的亲戚六人、朋友同学打问了一圈,处处都透露着一个消息:“劳改的日子很快就会一去不复返了。”男子心情大好,跟婆姨好好逛了逛,买了不少时兴衣裳。女人说:“今年要叫家里人都穿上时兴的新衣裳过年,扬眉吐气的日子不远了。”赶年根儿,两人拎着大包小包回了镇北,也不怕累着,女人干劲十足雄赳纠气昂昂地说:“只要有东西,多少都能拎得动。”
娃娃们早早回来了,刘义也领着婆姨娃娃回城过年。王老师又把三个学生叫出去搓了一顿,喝了一场酒。他点好菜端起酒盅说:“来,提前过个年,干了。快过年了,轮着唱几句助助兴。凌子,你先来。”王凌悄声嘟囔着说:“咋又是我先来。”瞅见老爸瞪他,他赶紧起身给大家伙儿端了一盅笑呵呵地说:“今儿个我唱一首邓丽君的月亮代表我的心。提前祝大家伙儿过年快乐,开心每一天。”他唱得特别搞笑,边唱还边做着鬼脸,跑来跑去跟每个人都拥抱了一下,把大家伙儿逗得直笑。王凌刚唱完落坐,沐生说迫不及待地给大家伙儿端了一盅说:“我唱一首泉水叮咚响。”他的嗓音很脆很干净,好像泉水真的在石板上叮咚作响,在山谷间流淌不息,大家伙儿都拍手叫好。刘义跟着给大家伙儿端了一盅说:“流行歌就算了,还是来个酸曲吧。三十里的明沙二呀么二十里的水,五十里的路上我来看妹妹,……。”他张嘴就来,显然是常喝酒唱熟了的。大家伙儿都会,打着节奏一起唱,真有些过年的气氛。男人端了一盅酒跟三个学生碰了一下说:“我提议的,来段长的,当年跟李锋、凌子妈排练过,京剧《沙家浜》选段智斗。”他分饰三角,声情并茂,功力深厚老练,活生生一个资深京剧票友。王凌心里暗自赞叹,自愧不如:“老爸也是个才华横溢的人啊,看来这些年没少练习。这难度,这水平,专业啊。”大家伙儿听得入了迷,唱完王强端了一盅酒说:“来,干一个,痛快。”沐生说:“过年吃年夜饭,姐夫跟姐合唱一个更美。凌子,记着,别忘了。”王凌边笑边敬礼说:“得令,记得了,忘不了。”刘义端了盅酒说:“姐夫大才,全才,甚都有一手,在咱镇北这小地方屈才了。”男人摆摆手说:“屈什么才,世异时移,各有各的好。遇上了你姐就是最大的收获,跟你们在一搭,就是最大的快乐。”王凌跟沐生拍手说:“王老师说的好,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王老师恶狠狠地瞪了两娃娃一眼,怒气冲冲地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俩是不是皮痒痒了。”说着说着他自个儿先笑了。刘义端起酒盅跟大家伙儿碰了一圈干了说:“姐夫,你叫我们出来,倒究为的是什么。”男人说:“还是义子明事理,明白我的心思。我就是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想提前庆祝一下。凌子,你爷爷奶奶快回家了,你外公快平反了。来,干一杯。干杯,朋友。”他悄声说话,大声喊干杯,心情激荡,差点儿掉下眼泪来。他定了定神说:“人生在世,有社会责任,也有个人价值。社会责任有两项,好好干生活,好好养娃娃。个人价值也有两项,活得自在痛快,活得明白通透。这四件事儿做好了,这人就活成了。
人生苦短,好逸恶劳是人的天性,无可指责,无可非议。社会总是激励你去拼命奋斗,去生儿育女,这是社会的需要。这种需要迫使社会激发人的欲望、贪念、妄想,这与个人价值的实现是相悖的。
讲个故事,东南亚有个小小的岛国,叫斯里兰卡。那里只有雨季跟旱季,四季如春,物产丰富,没有大型的食肉野生动物,没有多少有毒的动物,毒蛇猛兽不存在。岛上的原始人活得衣食无忧,那里根本不需要穿衣服、盖被子,那里的食物俯拾即是,在树上踹一脚,水果就能滚到你的脚边。那里发展不起来什么文明,那里根本不需要文明。那里发展不起来部落、氏族,那里根本不需要群居。那里很原始,但那里的人活得很幸福,自由自在,无忧无虑。可这一切都不复存在了,因为文明人来了。他们看上了那里出产的宝石,看上了那块风景秀丽、气候宜人的风水宝地。他们美其名曰,带着土着走向文明,骨子里全是欲望,内心里全是贪婪。他们把这种欲望跟贪婪种下去,野蛮不见了,文明了,可那些原始土着渐渐发现,大多数人不幸福,不自由了。
什么是文明,从某种意义上讲,就是牺牲绝大多数人的幸福跟自由,让一小部分更加幸福跟自由。他们夺走了大多数人的幸福跟自由,自个儿更加幸福,更加自由。他们是掠夺者、侵略者,是强盗、骗子、小偷。不管他们说得多好听,多美妙,事实就是如此。他们的幸福从何而来,从掠夺而来。他们的自由从何而来,从欺凌而来。纵观古今中外,无一例外。
许许多多的人都喜欢高谈阔论高尚的东西,精神层面的东西,好象这就是人们应该着力追求的东西,那些物质上的东西庸俗低级不值一提。可当一个人快要饿死了,你跟他谈爱情有意义吗。当一个人连婆姨都找不起在打光棍,你跟他谈好好干生活有意义吗。当一个人连一份工作都找不到,被所有人瞧不起,你跟他谈晋升有意义吗。当一个人都快淹死了,活不下去了,你跟他说要要好好学游泳,好好活下去有意义吗。
别替别人想,别替别人做主。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不是他想这样,而是他只能这样。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有意义吗,毫无意义。站着说话不腰疼,与其空放嘴炮,不如做点儿实实在在的事情,比如雇佣,比如慈善,比如福利,比如救助。
世界上需要帮助的人很多很多,帮不过来,也帮不了。那帮一个人,帮一只猫,一条狗可以吗。如果想为这个社会做点儿什么,想为这个世界留下点儿什么,先从好好干生活做起,好好念书做起,好好养育娃娃做起,好好爱自个儿的亲人做起,好好爱自个儿的家庭做起。爱屋及乌,爱身边的人,爱身边的猫猫狗狗,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就是最有意义的事情。这就是社会责任与个人价值的统一。
如今遇上好时代了,这四件事儿都有可能实现,你们三个好好把握,活好了,活成了,不要辜负这个绝好的时代。来,再干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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