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末世收黄金
- 我叫徐东,在人生低谷的时候获得了一枚黑玉戒指,从此在末世与现实两个世界间频频穿梭。金钱的增长,权利的膨胀,女人的围绕,慢慢迷失自己,哪里是末世?哪里是现实?现实不能杀人吗?可我杀了!末世残酷人吃人吗?可他们为什么都忠心与我?
- 威廉陛下
- 巨蛇战纪
- 巨蛇舰队,以双壁垒阵型,登陆地球和火星,舰队内战已无人能挡,神秘的敌人正横跨十万光年,追杀而来。地球上,微龙王朝,盛大的龙王殿会议,正在开启,一颗诡异的陨石划破天际,撞星,开始了。
- 中行都御神君
方心明眼亮
方无愧于天地
这首称不上诗的诗就是我这二十几年的想法、活法,你忘了情义这两个字了吗。”大哥从外面进来,站在五六步开外的地方,惨笑一声:“英雄有情,壮士有义,可见色可忘友,见利可忘义,古今亦然。大哥也是没办法,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对不住了,兄弟。”他颤颤巍巍举起手中的枪,对准倒在地上的栓子,面如死灰,白得吓人。他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开了枪。
一声枪响,栓子心中一片死寂,心灰意冷,灰败得如同跌落深渊的尘埃。尘埃落定,他发觉自己还没死。睁眼一看,大哥脸朝下躺在了他的面前,俯地而亡。鲜血从他的身子底下,向跟前低洼处缓缓地流淌,缓慢而持久。
他抬头一看,二哥正站在对面,面无表情,脸上的泪水正在一颗接着一颗往下掉。他定定地望着地上躺着的两个人,一声不吭,良久转身而去,没留下一句话。打那儿起,栓子再没见过二哥:“二哥,你倒究去哪儿啦,为什么要走,为什么。有生之年,我们还有见面的那一天吗。”
这事儿过后,他探查了好几年,才弄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真的是柱子搞得鬼。他设了个局,不晓得如何叫一个女人对他死心塌地,又如何叫这个女人去诱惑大哥。女人跟大哥说,她怀孕了,只要杀几个人,就可以得一大笔钱,远走高飞,快活一辈子。大哥昏了头,先杀了一个不认识的刘家伙计,又杀了一个不认识的女子。那女子临死前说了几句镇北话,他起了疑心,质问女人。女人跟他摊牌了,原原本本说了柱子交待的计划。女人跟他说,你回不了头了,那个女子姓乔,是信子的表妹。大哥万念俱灰,又舍不得钱财、女人,一时鬼迷心窍,咬牙走到了那天。二哥远远瞅见大哥,追进了工地,听见了两人的对话,开了枪,无声无息的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栓子主持操办了大哥的丧事,跟两位哥哥的亲人们说:“大哥在火拼时死了,二哥去追杀凶手去了,不要担心。这个慌言圆来圆去,一直也没有人清楚那天在工地倒究发生了什么。”栓子准备把这个秘密带进坟茔,永远不告诉任何人。
信子随着散乱奔跑逃离游乐园的惶急人群,瞅着一个门口,拼尽全力跑上了街道。他穿街过巷拼命地跑,直到没有了一丝力气,才咬牙进了个道边的咖啡馆。余悸未消的他找了个角落坐定,心跳得都快到嗓子眼了,半晌才从恍惚中惊醒过来。“先生,喝点什么。”一位甜甜微笑的侍者耐心地问他。他尴尬地一笑:“一杯拿铁,多加一份奶。”侍者不一会儿就把咖啡端到了他的面前,附带一块松软的蛋糕。他慢悠悠地喝着咖啡,吃了那块蛋糕,长出了一口气:“今儿个真是惊魂一刻啊,太刺激了,比电影刺激多了。世上好人多啊,那位不知名的大哥心真好,见义勇为,奋不顾身,真英雄。不对,世上哪有这种好人,就是有,没这么巧可以让自个儿碰上。来香港之后,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是感觉暗地里有人默默地注视着自己,虽说只是猜测臆想,可自己的感觉一向挺准的。这个人是谁呢,是妈妈派来保护我的吗。”他心头一阵疑惑,一阵火热,脸色一时三变,时晴寸阴,一阵白一阵红。好久好久,他才回过神来:“海子跟立川没事吧,不行,要赶紧去找他们。”他出门一看,这儿好象离立川家近些:“赶紧叫的士去吧,先去看看再说。”他坐上车,不一会儿就来到了立川家,上楼敲门。门一开,探出了两颗小脑袋,他立马松了一口气。三人进了房间,叽叽喳喳拉了半天,各自学说了自个儿的冒险经历、英勇壮举,心有余悸地躺在了床上,竟然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每天男人都起得很早,早早起来烧火、烧水,去食堂打饭。小两口吃过饭,女子拾掇屋子,他就去打扫办公室,夏天打水,冬天生火,开始一天的工作。工作不多,他干得得心应手,游刃有余。空闲的时候,他就翻翻书,写写字,想想心思。
这天一大早,男人就来到办公室,打扫卫生,整理文件。自打来了农场,他心里就不再是满满的孤寂,有了一丝温情。自打认识女子,他心里就不再是满满的怨恨,有了满溢的甜蜜。自打成亲之后,他心情就一天天好起来,生活中充满了阳光。他有爱了,有家了,他无处安放的心灵有了归宿。他心安了,心静了,他心里有了更多牵肠挂肚的人,生活更踏实了,工作也更踏实了。
十点多钟,院子里开进来一辆吉普车,他开门出去:“你们找谁,有甚事么。”来人一脸严肃地说:“谁叫王强。”男人皱了皱眉头:“我就是,找我有甚事。”他心里直泛嘀咕:“这人说话咋这么冷漠。”这不禁叫他想起带走爸妈那伙人的嘴脸。那人继续冷着脸说:“跟我们走吧,到了就晓得有甚事儿了。”男人火气腾得一下就上来了:“你不说清楚,我为甚要跟你走。你是谁呀,干什么的。”那人仰着个头一脸不屑,不耐烦地跟从车上下来的人说:“把他带走。”上来两个人,不由分说就把男人往车上拉扯。他拼命挣扎,可哪能挣脱两个强壮大汉的拉扯。他大声吼喊:“小李,小李,叫人,叫人。”他没见小李出门,旁边有几个屋子里的人听见有人喊叫,赶紧跑出来。这些人还没明白发生了啥事,男人就被几个人硬生生拖进了车里。车在院子里打了个弯,横冲直撞了出去,一路烟尘,出了大门,扬长而去。
男人被夹在后座中间坐在车上,渐渐冷静下来:“事儿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如今自个儿可不是孤家寡人,有很多很多关心自个儿的人,他们不会不管我的。”想起这些人,他就浑身充满了力量,心里一点儿也不害怕:“全当体验生活了。”他闭上眼睛,一声不吭:“看他们能说些甚,出什么玄蛾子。”
车开出金鸡滩,开进了城里,上了东山,拐了好几个弯,才开进一个戒备森严的院子。这些人要拉扯男人,男人一脸淡定地说:“不要拉拉扯扯,我自个儿会走。”他仔仔细细瞅了几人一眼,被他们押进了一间屋子。屋子左边摆着两张桌子,桌子后面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右边摆着一张小桌子,一个小板凳。他们示意他坐在小板凳上,那个男的开始问话:“你最近是不是说了什么反动言论,我们已经知道了一切,就是想给你一个坦白的机会,说说吧。”男人看了他们一眼说:“我没说过。你们说我说了,我跟谁说的,把他叫来,我跟他当面对质。”那个女板着个脸严肃地说:“你要老实交代,不要有任何侥幸心理。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他们一遍又一遍重复这些话,车轱辘话儿来回说。男人懒得跟这两人说话,一声不吭。他们拿他也没甚好办法,那女的拿来一摞信纸,递给他说:“把你这些年的思想写一份汇报,要深刻剖析,触及灵魂。你家里的事儿,你的事儿,你爱人的事儿,你爱人家里的事儿,我们都清楚。不老实交待问题,只有死路一条。你好好想想吧。”他一个字也没写,一句话也没说,就这么心如止水的坐着。
听说男人被城里来的人带走隔离审查了,老黑气得火冒三丈,吹胡子瞪眼睛,站在院子里逮谁骂谁:“柱子,咋回事儿。强子犯了甚错,被人抓走了。你们都是做甚的,敢动咱农场的人,好大的胆子。你们都是桩子吗,都不晓得拦住,等我回来。咋能任由城里头的人不问青红皂白,把咱人带走了。”小李吓得面如土色,低着头不敢看场长,支支吾吾地说:“我拦不住。听说有人举报了,说强子有反动言论。人家说,就是带到他们那儿,交待清楚问题,就能放回来。”老黑暴跳如雷:“胡说八道,强子一个小后生,能害下个甚。我咋没听过,还反动,还言论。甚事儿都上纲上线,还叫不叫人正常上班,正常过日子了。这事儿搁不下,我去城里捞人,你小子把咱这儿看紧了。有甚事去找你二蛋叔,叫他给你拿主意。”
老黑出了门,直奔二蛋家,跟二蛋学说了一遍:“你跟人私下里打问打问,看是哪个坏怂起了瞎心,去城里告的状,再找知情的打问打问究竟是个甚事。把月月叫到你这儿来,好好跟她拉拉,稳住别出甚事儿。我要赶紧去城里头寻人打问,看咋把人弄出来。这当口出这怂事儿,麻烦着呢。好了,别送了,我赶紧叫个拖拉机去,急死个人。”
老黑出门叫了台拖拉机,火急火燎地去了城里头,找人打问了一圈,才松了口气:“都说没大事,就是收到一封举报信,说强子有不满言论,嫌苦怕累,不安心劳动,对父母被劳改的事儿想不通,说了些怪话。写份检查,交待清楚问题,端正端正思想,教育教育就放回去了。别担心,一两天的事儿。”
回了趟家的女人回到农场听说男人被城里的公家人带走了。女人的眼前一阵阵晃动,头脑有些发晕,眼冒金星,差点儿摔到地上,旁边的人赶紧扶了一下。女人定了定神,赶紧往场长那儿跑:“出甚事了,咋会这样。”女人推门进去,场长正在办公桌后面坐着抽烟,见女人进来叫她坐下说:“有人把强子告了,说他有反动言论,”女人一听就急了:“谁抓走的。”场长说:“城里头的人。”女人说:“请个假,我要去城里。”场长说:“赶紧去吧,我叫拖拉机送你。”女人跟场长赶紧出门,场长叫来拖拉机,她二话没说就进了城往家具厂开,到了厂子见了强子叔学说了一遍情况。强子叔说:“老黑来过了,你先在这儿坐着,我再出去打问打问。”女人一直等到天黑,强子叔才回来:“没甚大事,就是叫人告了,说他对时事发了点牢骚,其它的事儿都没坐实。问题交待清楚,过几天,人就放回去了。”女人说:“不要跟我妈说,省得她担惊受怕。”强子说:“别担心,我叫个车把你送回去。”
女人回到家,越想越气:“这都是个甚事吗,不晓得是谁在胡日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