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末世收黄金
- 我叫徐东,在人生低谷的时候获得了一枚黑玉戒指,从此在末世与现实两个世界间频频穿梭。金钱的增长,权利的膨胀,女人的围绕,慢慢迷失自己,哪里是末世?哪里是现实?现实不能杀人吗?可我杀了!末世残酷人吃人吗?可他们为什么都忠心与我?
- 威廉陛下
- 巨蛇战纪
- 巨蛇舰队,以双壁垒阵型,登陆地球和火星,舰队内战已无人能挡,神秘的敌人正横跨十万光年,追杀而来。地球上,微龙王朝,盛大的龙王殿会议,正在开启,一颗诡异的陨石划破天际,撞星,开始了。
- 中行都御神君
上了学堂,我感觉真的变成了一只鸽子,每天都可以出去看一看外面的世界,吹吹外面的风,见见外面的人。早上放出去,晚上飞回来,这样的生活真的很惬意。
我依然爱看书,那里的世界真的很神奇,比外面的世界更令人神往。爱看书的我考上了中学,考上了大学,也交了几个不错的朋友,我真的成了一群鸽子中的某一只。
可有一天鸽子们飞走了,再也没飞回来。就象我某一天突然感觉鸽群不见了,只剩下我孤零零的一只鸟在那儿飞翔,无助而茫然,不晓得飞向哪里是好,哪里才是我的家,哪里才会再有鸽群。
我学会了孤独,享受孤独,不再去交朋友,只想做一只孤傲的雄鹰,一个人在天空中,漫无目的、自由自在的飞翔。我觉得我长大成人了。”
后生正在屋子里愣神,有个黑气些的后生拎着一筐子炭块进来,跟他憨憨地一笑说:“场长叫我给你放火来了。你是新来的大学生吧,往后咱俩就在一搭上班了。把火放好,我领你出去串串。”他边放火,边跟后生拉着话。他把一张报纸撕开,一半揉皱巴团了团放在灶火里,又在上面搭了不少掰断的小树枝,先放了些小块的兰炭,又放了些大块的黑炭,把剩下的半张报纸卷成简状,拿出盒火柴点燃,伸到灶火底下。火苗从灶火中渐渐升起,黑烟也渐渐冒出来,黑气后生把炉盖在灶火上盖了一大半说:“好了,你叫王强吧。我叫李铁柱,是咱农场场办打杂的,有甚事你就跟我说。火旺着呢,前两天场长叫我生了一次,冰锅冷灶的,灶火倒烟没把我呛死。缸里我担了些水,你用这口锅烧水,马勺在缸里挂着呢。走吧,带钱了没,我领你去供销室看看,想买甚都有。吃饭在大食堂,供销室里也有吃的,要凭粮票买。咱一个月供应三十斤粮,场里每年还分些杂粮,管够吃。”
两人边拉话,边在场部串门。柱子一路上给他介绍人,介绍地方,还在供销室逛了逛。后生买了管牙膏,又买了个印着牡丹花的红脸盆,一块蓝毛巾,准备洗脚、洗身子用。他还用粮票跟钱买了一袋糖棋子,准备早晚饿了好吃点儿。
两人边拉话,边往回走,远远就看见场长在来回溜达。柱子赶紧跑过去说:“场长,有甚事吗。”场长没搭理他,等后生走近了,才满脸堆笑地说:“强子,一会儿我来叫你,到我家吃饭,不要去食堂吃了。”后生一脸平静地说:“好。”场长背着手一步三摇走了,柱子瞅见场长走了说:“强子,你回屋歇歇吧。我还有点儿生活,忙去了。”后生点了点头,强挤出点儿笑容说:“好。”
他走进自己的屋子,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儿:“怎么没见门锁跟钥匙呢。”他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挎包里还有钱跟粮票呢,这可是全部家当。”他赶紧打开挎包摸出钱夹子一看:“没事,都好好的在呢。”他长出了一口气,把夹子放进挎包,坐在炕沿上发呆。他想起来好象桌子是有抽屉的:“是不是在那儿呢。”他兴奋地快步走到桌子跟前,拉开抽屉一看,果然门锁、钥匙都在里面。他松了一口气,把钥匙穿在自己的钥匙链上,才放下心来,又一阵好笑:“神经绷得太紧了,真是的,这儿的人一看就挺淳朴的。”他看见抽屉里还有抹布、信纸、墨水、铅笔、橡皮、小刀,竟然还有支钢笔:“真是异外的惊喜啊。”他拿出抹布,觉得不对劲,又放下。他看了看灶火,把锅架在炉子上,从缸里舀了一勺水,倒在锅里。烧了一小会儿,锅里的水开始往外冒热气,他端起锅把水倒进新买的红脸盆里,把锅放在地上,盖子半盖在灶火上,把抹布搓洗干净,开始到处擦洗。一盆水黑了,他倒掉,又烧了半盆水擦洗了一遍。他瞅见桌子底下有炭盘子、笤帚,就在地上洒了些水,拿起笤帚把脚地细细扫了一遍,把扫出来的灰尘扫到炭盘子里端出去,走了很长时间才找到垃圾堆。回来的时候,场长在他的门口站着说:“你干甚去了。”后生挤出一丝笑容说:“倒垃圾去了。”场长一脸发懵的吃惊样子,强忍了忍,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后生不晓得场长为啥要笑话他,尴尬地看着他。场长笑够了,拍了拍脑门说:“大城市的娃娃刚来,甚也害不下。进来,进来,我跟你说。”他拿起地上铺着的几块小木板说:“这就是咱这儿的垃圾堆。你平时又不做饭,把灰尘扫进去就行了。坑里的炉烬多了,用铁锨铲出来,放在筐子里,担到外面的大垃圾堆就成了。垃圾多了,场里会派人用卡车拉走,倒到远处的山沟沟里就行了。”后生低头一看:“木板底下是个深坑,能盛放不少垃圾吧。”他的脸红了红,一声也没吭。场长说:“晚上回来,我给你拿一根扁担,两个筐子。办公室有一对水桶,一把铁锨,你想用就拿来用,用完放回去就成。刚刚我给你拿来一筐子炭,给炉火也加好炭了。火不要烧太旺,晚上睡觉,把门上的天窗开开,小心风向不对,灶火倒烟中了毒。赶明儿自个儿买个棉窗帘挂窗户上,暖和些。走吧,已经下班了,到家里吃饭去。你嫂子做了好些好吃的。就等着咱了。”
两人沿着土路走到另一处地方,那儿有好几排青砖瓦房,房前都有一个用一人高土墙隔开的小院子,院子里的屋檐下挂在串成辫子的白大蒜、红辣椒,窗户底下堆放着金黄的玉米棒子,一派镇北农家景象。两人缓步走了一小会儿,就到了地方。一路上都有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跟他打招呼,后生心想:“场长的人缘不错啊。”进了屋子,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碗筷。两人刚坐下,一个中年女人赶紧给两人一人盛了一碗菜,递上一双筷子跟一个白面馍馍。场长说:“这是咱金鸡滩大烩菜,在镇北还有些名声,好吃又顶饱。以前咱金鸡滩人在城里开了个馆子,红火得很,小时候我去过,可惜如今已经关了。来,来,来,吃两口,尝尝你嫂子做得好不好吃,地不地道。”后生站起来叫了一声嫂子,坐下吃了一口,觉得满香的,别有一种风味。他确实也饿了:“这几天都没咋吃好,心情差,味口差,吃得又不对胃口。”他大口吃着说:“嫂子手艺真好,这么多天,我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馒头蒸得也好,有麦芽的甜香。”他把大半碗菜跟一个馍都吃了下去。嫂子还要给他盛,他赶紧说:“我吃饱了,从来没吃过这么多的饭菜,我的肚子都快撑爆了。”说完,他做了一个爆炸的动作:“嘣。”长久郁沉在心中的闷气,好象都消散了一点儿。场长两口子被后生说笑了,嫂子说:“小后生,你饭量太小了,要多吃些,吃饱了不想家。往后常来家坐坐,嫂子这儿别的没有,好吃的还是有的。”场长说:“吃饱了,就早点儿回去歇着吧。天快黑了,看着点儿路。”后生站起来说:“场长,嫂子,我走了,明天见。”
后生一个人沿着记着的路,慢悠悠地回到自己的屋子。肚子的鼓涨感没让他难受,反而有种充实的感觉。这种充实温暖的感觉让他明白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在乎他、关心他,他还好好的活着。从场长身上,他看到了另一种人生,不同于他以往的经历、经验,他觉得在这儿可以重新找到自己。
回到屋子,他回忆着场长说的生活常识,一点一滴认真去做。他放了几块大一些的炭,压了一块最大的炭在上面,把盖子盖严实,把天窗打开半张着,把窗帘放好,从挎包里拿出两个大铁夹子夹住两个角。他铺好被褥,打开一看:“全是新的。”他躺进去,一会儿就暖和了,闻起来有股阳光的味道:“显然这几天有人晒过了,这的人真好,老黑人真好。”他又一次感受到了被关心、被呵护的那种温暖,那种属于家的温暖:“镇北,我喜欢。金鸡滩,我喜欢。农场,我喜欢。这里就是我的新家,重新开始的地方。”
这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他一会儿幻化成雄鹰,在九天之上翱翔,与蓝天白云共舞,与清风明月相伴。他一会儿幻化成鸽群里一只毫不起眼、人畜无害的小鸽子,重新受到鸽群的呵护,自由自在地飞翔,早出晚归,迎着朝阳起发,披着晚霞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