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密协议？”
听到这叶淮看向姜婷，两人相互确认没有听错。
“是啊，说这三个月可能见面的机会就比较少，因为保密协议里提到什么必须要住指定位置。”
“指定位置……”
叶淮的第一反应便是振辉大厦。
起初，叶淮也怀疑过无头男尸会不会也是大厦里那些公寓的租户，毕竟还空着许多房间。
如今按照胡芬的说法，这点基本上就已经坐实。
“您接着说……”
“本来是说不让回家住，但昨天早上他就突然跑回来了，给我的感觉他就好像是生病了似的，起初我看他难受，还坚持说带他上医院，他死活不同意，跑回房间里把自己锁在了里面。”
“除了你说的那些症状外，还有其他的吗？”
“没……一直到晚饭那个点，我正好在厨房里做饭，谁知道他突然站我身后，整个人就变得异常奇怪，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
“眼神怎么不对，能请您描述的清楚一点吗？”
“刚开始是布满血丝，后来就莫名其妙的翻白，随后瞳孔发出了绿光，还有他的额头上，那血管里像有什么小虫一样，蠕动来蠕动去，让人看得心惊胆战。”
这次叶淮没有着急接话，默默的整理自己的思路。
“我很担心，想问问他怎么了，可是突然他的眼睛就像不受控制一样的跳动了起来，整个人不停朝我走来，手上的皮肤还裂开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往外爬一样！”
听到这，叶淮基本可以确认，这些与欧阳律说的，自己昨晚的经历一模一样。
“您还记得他是什么时候跟您说要去外面住，并且可以拿到钱的吗？”
胡芬思考了一会儿。
“一个星期前，大概上周三上周四左右……”
叶淮掐指一算，今天是周五，昨晚发生的异样，推算下来正好是在一周前，和自己的判断不谋而合。
“那后来呢？”
“后来我就拼命的躲，他只是步步紧逼我，也没做什么，我实在是心脏受不住了，于是就晕了过去，幸亏被邻居发现的及时，不然我这条老命……”
胡芬默默的低下了头。
“警官，听我邻居说她来的时候我儿就已经不在家里了，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不然你们为什么会来找我……”
“他……”
姜婷看着老人眼含热泪的样子，实在不忍心告知真相。
“这个后面辖区派出所的工作人员会告诉你的……”
最终，叶淮还是没有勇气说出真相。
眼看气氛变得尴尬，叶淮只要匆匆结束这次对话，道别后准备离开。
“警官，我们家有监控，所有的视频资料都被保存在一个叫什么云的地方上。”
临走时，胡芬突然说道。
“云？云服务器吗？”
叶淮紧张的看着胡芬。
“对对对，就是这个地方，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在哪，我儿子安装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弄，我把账号密码写给你们，你们可以看一下。”
看得出来，胡芬还想证明自己的住院与周向良无关。
真实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拿到账号密码后，叶淮正式道别，带着姜婷离开了病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