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皎拿出装有她血液的玉瓶,拧开瓶盖,倒了一些血液倒在红玉簪上,用手帕把红玉簪涂满血液。
她的血液可以化解毒素。
等红玉簪是涂满了血液之后,张若皎把红玉簪扔进滚烫的火盆里。
虽然火不能把红玉簪烧没,但是可以把红玉簪烧裂开,裂成碎片,这样红玉簪也算是销毁了。
红玉簪一接触冒着火焰的木炭就发出了细碎的破裂声。
张若皎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就朝房间走去。
第二天,张若皎闲来无事便坐在庭院里看书。
两个下人庭院路过,边走边聊天。
“你听说了吗?陈皮他昨天突然就跑到二爷跟前,自请罚跪祠堂,理由还是赎罪。”
“那二爷同意让陈皮跪祠堂了没?”
“二爷自然是没有同意,他问陈皮赎什么罪,陈皮硬是不说,然后陈皮见二爷不答应,就自己跑去跪祠堂了,怎么劝都劝不住。”
“那夫人呢,陈皮不是最听夫人的吗?夫人去劝了没?”
“夫人当然去劝了,奈何陈皮不听啊,跟中了邪似的铁了心的去跪祠堂,现在还在跪着呢。”
“是嘛……”
两个下人走远了,接下来他们所说的话,张若皎没有听清。
不过,没想到陈皮居然会自请跪祠堂,还是以赎罪为由。
果然对于,陈皮来说,丫头比他的命还要重要。
下午,大夫来送药丸。
张若皎坐在太师椅上,一手端着茶杯喝茶。
丫头也坐在太师椅上,二月红则跟大夫交涉。
大夫从药箱里拿出用白玉瓶装着的药丸,把药瓶朝二月红递去,“二爷,药丸已炼制完毕,一共炼成了九颗,一天吃一颗,连续吃个九天,再搭配一些滋补的药膳,夫人的病就可以得到医治了,对了,夫人吃下药丸后可能会吐出黑血,这是正常现象,说明夫人把体内的病气和毒素排出来了,二爷切记不要担心夫人的身体状况。”
“多谢大夫。”二月红接过药瓶,拱手感激道。
大夫连忙拱手回道,“二爷客气了,既然药已送到,在下就先行离开了。”
“大夫慢走,管家去送送大夫。”二月红朝管家吩咐着。
“是二爷。”管家回完二月红,又朝大夫做出一个请走的手势,“请。”
大夫和管家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大厅。
二月红拧开瓶盖,倒出一颗红褐色的药丸放到丫头手心里,又端来一杯茶水,一脸关心道,“丫头,吃吧,怕吞不下就喝茶水。”
丫头温柔的笑了笑,就着茶水把药丸吃了下去。
药丸的药效很快就起作用了。
丫头顿时感觉到了喉中发腥,她连忙掏出手帕捂住嘴,刚捂上就猛的吐出一口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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