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智的决定？也许吧。”
邓布利多不以为然。
他不想再聊这个话题了。
“不说那个了，说点别的吧。那个魔法，是怎么样的？”
“你指哪个魔法？”斯内普有些糊涂。
“就是制作莉莉的魔法。”邓布利多对此很好奇，以前不方便问，现在把话说开以后，倒是没有顾忌了，“这个魔法，应该应用到不少人的身上了吧？不然，杰克手底下不可能拥有那么多巫师的。”
他时不时离校，四处乱转。
每每遇到不认识的巫师，就记下。
别小看霍格沃茨校长的含金量啊喂！
王国地界内的巫师，他可是基本都认得的，具体有多少人，心中对此也有个大概数字。
而杰克手底下的人，已经远超那个数字了。
假如不知道莉莉姐妹这档子事也就罢了。
现在……
邓布利多很有理由怀疑，杰克手下如此之多，肯定离不开那个特殊的魔法。
“你猜对了。”斯内普没有帮忙遮掩的意思，“那些士兵，确实都是这个魔法的产物。”
“是杰克自己研究出来的吗？”邓布利多有些好奇，“他今年才十四岁吧？就算他是今年才研究出来的……那也太厉害了。”
“不是，那是麻瓜的技术改良得来的。”斯内普实话实说。
克隆，本来是麻瓜的手段。
魔法只是促进了这个手段的现世，以及提升了克隆的速度。
“麻瓜啊……如此说来，格林德沃的预测是对的。”邓布利多很感叹。
格林德沃是个很有预见性的家伙，他很早就遇见了麻瓜崛起，以及巫师衰落的局面。
还预测到了在未来巫师会成为麻瓜手术台上的实验品。
为了避免那个未来，他才决定改变巫师的命运，掀起变革的。
可惜，他拿出的方案是对麻瓜进行大清洗，直至巫师可以掌控的程度才停下。
那会带来可怕的杀戮。
邓布利多是因为这样才站在了格林德沃的对立面的。
现在回想起来，也不好说自己的决定是对还是错。
反正……
格林德沃的预测，既对了，也错了。
对了的部分，是麻瓜确实厉害。
错了的部分，自然是麻瓜没有成功地骑在巫师头上，而是巫师彻底的掌控了话语权。
“你经常跑出去，应该看到了王国的变化吧？”斯内普好奇问，“按照这个趋势，再过二三十年，大概一代人的功夫，就没有巫师麻瓜之分了，以后只有巫师。”
“看到了，魔法世界，很厉害的游戏。”邓布利多露出笑容，“那新编写的教材，也很厉害。”
他真的不是什么守旧的家伙，而是本就很激进的改革派。
要不是格林德沃过于反人类，他本会协助格林德沃一同搞变革事业的。
过去的种种，就不提了。
总而言之，他对于麻瓜的看法，真的有别于其他巫师，特别是不同于纯血巫师。
他没有看不起麻瓜的想法，而且很乐意接触麻瓜的一切。
当别的巫师仍旧在自己的魔法社区里玩乐的时候，他已经去麻瓜的世界，看着他们是如何变化的了。
他甚至去了哈利的姨妈家。
亲眼看到那个当初被他拒绝入学的女人，成为了一名巫师，施展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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