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
吕翔正在巡营。
一名士卒捧着一只死鸽子跑过来道:“吕将军,我射中一只鸽子,鸽腿上还绑有纸条。”
吕翔打眼一瞧,士卒手里的鸽子要比一般鸽子健壮,在鸽子腿上果然绑着纸条。
他心思一动,也不去接鸽子看信,而是领着这名士卒去找颜良。
“信鸽!”
颜良看到鸽子有些诧异,他还是头一次看到这种鸽子。将鸽子腿上的纸条取下看过后,他只是冷笑,随即命人去请许攸和郭图。
“军师,你看这是什么?”
颜良将鸽子和纸条拿出来递给许攸。
“靖安司信鸽!”
许攸和郭图异口同声,脸上满是惊讶之色。
“这信鸽哪里来的?”
许攸只是听说过信鸽,知道西园卫也在试着训练,但一直没能成功,所以信鸽只有“靖安司”有。
“这鸽子是士卒无意间射落的,这张纸条是绑在鸽腿上的!”
颜良将纸条递给许攸,冷笑道:“我想这次证据确凿了!”
许攸接过纸条,脸色骤然一变。
郭图看过后,恨恨地道:“好呀,吕布这个三姓家奴天生反骨,果然养不熟!”
信是王野写给吕布的,内容是询问吕布何时起事。
“军师,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颜良问道。
“吕布此人十分骁勇,手下又有‘陷阵营’和并州狼骑,我们想要除掉他必须一击即中,决不能失手!”
“我有一计可除吕布!”
郭图阴恻恻地道。
“何计?”
许攸、颜良都看向郭图。
……
翌日。
许攸、颜良来到中军大帐,称监军袁熙有要事见吕布,请其进城议事。
吕布心中疑惑,袁熙每天喝得烂醉如泥怎会找他议事。
“难道是因为绮儿被抓之事!”
既然对方找他议事,他也没理由推脱不去,如不去反显得自己心虚,
便答应一起进城。
许攸、颜良也不离开,一直等着吕布启程。
就在此时,高顺向吕布狂打眼色,还指了指茅厕方向。
“呦,本帅肚子有些不舒服去趟茅厕,还请军师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
吕布说完捂着肚子便向茅厕的方向跑去。
“我在此等大帅,还请大帅快些,莫让二公子久等!”
许攸望着吕布的背影脸上满是鄙夷
他问颜良道:“都准备好了!”
颜良点点头,语气狠厉地道:“只要他进城,必死无疑!”
吕布来到茅厕时,高顺已等在里面。
“有什么事非要在茅厕说!”
吕布捂着口鼻埋怨道。
“主公,刚才狼骑接到二公子命令,正准备调去东大营,而且陷阵营附近的袁家军增加了不少。”高顺语气焦急一脸担忧。
吕布闻言皱起眉头。
他的嫡系部队被调防,自己还被请去渔阳城,对方到底想干什么不言而喻。
“大帅,大帅,你好了没,别让二公子等急了!”
许攸的声音响起。
“一柱香后,你和绮儿、魏续诸将带兄弟们向南跑,谁敢阻拦格杀勿论,到时我会与你们汇合!”
吕布说完,便向大帐走去。
而高顺立即去通知吕玲绮以及吕布嫡系将领魏续,宋宪,郝萌,侯成等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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