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乾联军,二十五万精锐,正兵分三路,向乌德山他居住的牙帐奔袭而来。
这是耻辱!
天奴儿的耻辱!
自古以来,从来都只是他们劫掠夏人的份,何曾被夏人攻伐,受过这样的屈辱?
砰。
乌那达达的乌黑大手猛拍在桌案之上,扫视牙帐内的一众部落酋长,怒声道。
“耻辱!”
“这是我们天奴儿的耻辱,是天狼神的耻辱!”
“去年,夏晋之流,就突然对勒山以东,我天奴儿草地区进行大肆的攻伐。”
“杀害了我天奴儿数万子民与勇士,此仇已是不共戴天!”
“如今更甚是出兵二十五万,意欲进犯我天奴牙帐,将我们赶出达兰扎德大草原,将我们赶出自己的家园,简直欺人太甚!”
乌那达达说着,眼眸猩红,目眦欲裂,怒发冲冠,恨不得提刀冲进上京城,将叶澜天给剁了。
他在位已有十年之久。
这十年中,大夏雁云地区,就如同他后方牧场,每年都要劫掠一番。
他还幻想着有一天,联合越泽,攻破大夏关隘,猛踏中原。
如今,不但越泽已是身死命陨,就连他们天奴儿都已是被大夏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出兵攻伐。
这对于他这位正统继承的天奴儿大汗来说,就如同将他钉在了耻辱柱上一般。
一名黑脸酋长怒声道:“大汗,都怪大夏太子叶洵那狼日的狗东西。”
“若不是他,越泽不会死,大乾三公主不会上位,勒山以东的族人不会被驱赶,叶澜天更不会丧心病狂的想要攻打我天奴儿!”
此话落地。
一众部落酋长皆是义愤填膺,纷纷附和道。
乌那达达更是怒火中烧,已是对叶洵恨之入骨,恨不得食其肉,将其皮囊剥下来,挂在旗杆上,任凭风吹日晒。
天奴儿特勤施罗嘉,眉头紧锁,沉声道:“父汗,花里儿就是被叶洵那狼日的给算计了,不然也不至于遭到叶战的埋伏,丢了性命!”
“叶洵就是我天奴儿不共戴天的仇敌!”
此时,牙帐中的众人,皆是将怒火转移到了叶洵身上,将叶洵当做了始作俑者。
不过这也确实是事实。
若不是叶洵横空出世,以迅雷不及掩耳崛起,打了他们几次措手不及,他们也不会沦落到今日这个地步。
被夏乾联军骑在脖子上拉屎。
顿了顿。
乌那达达眼眸低垂,大手一挥,沉声道:“无妨,既然他们想要找死,本可汗就答应他们,只要我们灭了夏乾精锐,本可汗便可以联合大梁与晋国对大夏进行围攻。”
“到了那个时候,本可汗要让叶洵和叶澜天将欠本可汗的,连本带利全都吐出来!”
“本可汗毕竟率领我天奴儿铁骑,踏平他上京城!!!”
话落!
牙帐内的一众部落酋长纷纷附和。
“没错!让这群狼日的走不出草原!”
“他们以为他们是谁!我们早晚杀进上京城!”
“只要我们过了雁云关,大夏的女人,金钱和土地,就全都是我们天奴儿的了!”
“天狼神保佑!!!”
望着群情激奋的一众酋长。
乌那达达站起身来,气势恢宏,朗声道:“好,既然诸位有如此雄心壮志,那我们便一定可以将夏乾之流,葬送在我达兰扎德草原!”
“下面,听本可汗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