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天将账本丢在桌案上,看着向上官磐石,沉声道:“路费报销朕忍了,食宿报销朕也忍了,这逛窑子的钱,总得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吧?!”
上官磐石面露为难,无奈道:“陛下,这些都是太子爷交代的。”
“其一,太子召集他们前来,就是为了让他们为大夏朝廷效力,为大夏教育效力,总归要给些甜头。”
“其二,这些大儒文人本就寒酸,给他们发些酒钱,让他们有地方吃酒与探讨学术,省的在城中生事。”
“这也算是让陛下破财免灾了,他们还会念陛下的好。”
“陛下,微臣感觉太子爷此番做法,并不是没有道理,况且人也不很多。”
闻言。
魏无忌几人皆是点了点头,倒也是这番道理,还是太子爷考虑周全。
“嘿......”叶澜天不由瞪大眼睛,“和着朕出钱供这些人逛窑子,朕还得谢谢俺败家子?”
“朕这钱是大风刮来的?朕宴请他们,还得给他们酒钱?”
叶澜天自然明白此中道理,但就是气不过。
他这皇帝当的也有点忒憋屈了。
魏无忌笑了笑,宽慰道:“陛下,太子爷这不也是为了大夏朝廷吗?”
“这些文人大儒的脾气确实倔一些,古怪一些,但终归还都是有才干的。”
“太子爷这举措若是成功,也省的他们天天批判这批判那,今日壮志难酬,明日抑郁不得志的。”
叶澜天叹息一声。
“罢了,罢了。”
“那败家子总是有那些歪理,那就按他那意思办吧。”
“他这动动嘴可倒是好。”
“朕搭进去一顿晚宴不说,还搭进去十万两白银,这都什么事啊?!”
叶澜天嘴上虽说,但心中对好大儿不知道有多满意。
他看的出来,大乾政权惊变,这里面一定有叶洵的影子。
.......
此时,上京城内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各大教坊与风月之所,那是聚满了来自大夏各地的文人骚客。
尤其是红袖招,凝香馆,怡春院等一众名馆,无论是大厅还是包间,都是座无虚席。
红袖招。
大厅内早已人满为患,不过大儒偏少,还是年轻才俊较多,一个个吟诗作对,推杯换盏,挥毫泼墨,笔数千秋。
周围皆是有妙龄陪伴。
“咱们陛下可真是太大方了,不光给我们报销往来路费食宿费,竟然还给发酒钱,真是体贴的不行。”
“这趟上京城真是没有白来,咱们太子爷现如今可是大夏文坛的风云人物,又有为国为民的仁德之心,今后谁敢抨击太子,我可是跟他没完。”
“没错,我考虑了很久,若是有合适的机会,我打算入仕了,现如今士族被打压,陛下和太子爷又主张启用寒门子弟。况且陛下和太子爷雄心壮志,为国为民,是真的为了大夏百姓,将百姓当江山,这样的朝廷值得我为之效力。”
“刘青兄,老弟我也正有此意,不过你肯定没问题,你是关州诗会之首,当初又在关州组织文人为那些为国捐躯将士的家属和被拐走孩童的父母逃回公道,太子爷肯定知道你。”
“哈哈哈......原来不单单是某这么想,现如今的陛下和太子,值得我们追随,诸位兄弟痛饮此杯!”
......
各大教坊,诸多青年才俊皆是推至心腹,诉说着心中抱负。
这次机会,是太子爷给的,他们倍感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