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风轩内,正谈着事情的解落和朱知舍听到外面的动静也是哭笑不得。
“大师兄,我这些朋友都是性情中人,还望师兄海涵才是”朱知舍满脸无奈,这都交了什么朋友啊!
“哈哈,师弟说哪里话,他们这才是真朋友。”解落哈哈一笑毫无责怪之意
朱知舍回头看了看外面,眼中满是希冀道:“那个,师兄要不咱们也去凑凑热闹”!
“我就算了,我一出手难不成还真把风淼那家伙送到落雁床上去,回头他还不找我拼命”解落轻笑一声道:“你若想去,去就是”。
“是,师兄”朱知舍应了一声,起身来到屋外一眨眼就不见了踪迹。
转瞬之后就听得朱知舍声音远远传来:“死光头,你抓我作甚。我是来帮你抓风淼的”!
“哎呀,都一样吗,你和风淼落雁都不嫌弃的”牛晓疲赖的声音紧跟着想起!
“光头,给我抓紧了!风淼老娘不要了,就要这个细皮嫩肉比女人还好看的”落雁声音带着明显的兴奋。
“我去,我闪”朱知舍无奈,只得拼命逃窜
........
听着外面乱糟糟一片,解落神色莫名,终是摇了摇头叹道:唉,年轻真好!
御风阁这边闹着要抓人洞房,而另一边牙不赖则是真的在看人洞房。这人不是他人正是宁王朱载俭。
原来牙不赖谨记牛晓嘱托,帅先就来到了宁王府邸。仗着宗师的实力和先天的优势竟是神不知鬼不觉摸到了宁王的卧室之上。熟练的揭开瓦片,谁成想下面一男一女正与帷幔之间战斗正酣。这一下只把牙不赖看的黑脸泛红,同时心中不由得感慨‘年轻真好,这都什么姿势竟是见所未见’。
良久之后,就在牙不赖快坚持不住准备离去时,下面战斗终是结束。朱载厚满脸惬意的看着身下的美人儿,当真是爽快至极。
“王爷,你真厉害,差点弄死奴家”一个面容姣好的妇人软趴趴歪倒在床,声音里满是疲惫与满足。
“那是,本王的厉害可不止于此”朱载俭翻身躺在床上,一边抚摸着怀中的美人儿满脸得意道:“御者又如何,太子又如何。还不是被本王玩弄股掌之间。哼~只要他们俩生了间隙,这天下是谁的可就不好说咯”。
“这天下当然是王爷您的”那妇人任由朱载俭抚摸着,面如桃花娇声道:“只是奴家有一事不明,既然是要嫁祸太子,为何王爷还要选择自己的别院?这样岂不是给人留下把柄”!
朱载厚神秘一笑,傲然道:“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就算我不留下把柄,太子也知道是我所谓。我之所以留下把柄不过是为了以防御前对证时给自己找个开脱”。
“找个开脱”?妇人很是不解。
“那是自然,若此事跟我毫无干系,以父皇的心智肯定会更加怀疑我。但留下一处明显的把柄却偏偏又无法做实,到时候我自可狡辩是有人嫁祸行事。这样反倒能打消父皇的猜疑”!
那妇人听完,更是云里雾里不明所以,不过口中却是连连称赞:“王爷英明,这吴国的天下也只有王爷才配得到”。
千穿万穿马匹不穿,懂不懂不重要马匹拍好了就行。
朱载厚听着美人的马匹很是受用,得意道:“哼~这就英明,我的英明还多着呢。这次不但但挑拨了太子和解落的关系,更重要的是我已得到御风诀。以后不管父皇是换掉太子还是换掉解落,我都将成为最大的受益人。哼~都说太子聪慧至极,那只是我隐忍不发而已”。
原来朱载俭竟是做的如此盘算,为了吴国内部不乱,吴皇肯定会在太子和御者之间废掉一人。若是废掉太子那朱载俭就有极大的机会,若是废掉解落,那御风诀又在自己手中。到时御者就是自己人,还愁皇位不得。
“王爷真厉害,真是算无遗策”那妇人又是一阵马屁拍的哗哗响:“想祈延宗那个废物竟然还想跟王爷比,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一千个他也不是王爷的对手”!
“怎么?我杀了你那废物男人你不生气”朱载俭笑脸盈盈问道。
原来这女子正是祈延宗的娇妻,可怜的祈延宗为了她与虎谋皮落得惨死下场,却没想到自家娇妻不但在别人身下承欢,更是把他贬的一无是处!
“哼~我怎会心疼他,一个废物怎么能跟王爷比”!妇人俏脸绯红,一双柔荑在朱载俭身上来回滑动,显然又是动了春情。
“那你要不要再尝尝本王的厉害”朱载俭满脸笑意看着怀中的妇人。
“王爷你坏,刚才都快弄死奴家了”妇人嘴里喊着,身体却是不停蠕动,准备迎接再一次的狂风暴雨。
朱载俭笑意更浓,伸手摸向雪白的玉颈轻声说道:“这次我是真的要弄死你哦”
“王爷,请不要怜惜...额~~呕”那妇人话未说完声音却是越来越小,身体在床上扑棱了几下便不再见再有动静....
朱载俭收回手,看着死的不能再死的妇人,脸上笑意不减随后对着门外喊道:“来人,将这贱婢寻个地方埋了。还有她那对公婆也一同处理干净”。
有些事自然需要有人分享,但分享完了又想保密。那灭口自然是最好的办法,一个贱婢死便死了,又不会有人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