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载厚见其神色慌张顿感不妙,忙开口道:“嗯,我也是刚刚知道!怎么?他怎么会跑我府上来闹,昨晚我派人给你传信你没收到?”
自昨晚知道御风阁在宁王别院搜到人后,就派人知会过靳庆豪。若是进展顺利那御风阁的人自然会查到秋虹院是宁王的私产,至于后面的自然是看热闹就行,可谁知怎么不按计划来的。
靳庆豪神色无奈的摇了摇头:“自然收到了,昨晚我已经全部安排妥当就等他们来查,可谁知等了一夜就是不见人来,先前还想着是不是御风阁的人还没想到这一层!所以就打算先上了早朝再说,可谁知刚到殿下门口就看到解落正堵在那里,我也是绕了好大一圈这才从后门溜进来的”!
靳庆豪也是越说越纳闷,越说越委屈,想他堂堂一部之尚书进太子府竟然要走后门,还真是憋屈的很。
“这就奇怪,难道说秋虹院里他们还查到了我们不知道的东西”?朱载厚此时反倒冷静下来,遇事不慌冷静对待已经是他这个太子多年以来养成的好习惯。也是他能久居东宫之位无人可撼动的根本所在!
“其他的东西,这到没听说...不过大门那边并不是解落一人前来!在他身前还躺着一人,只是天色太黑看不太清楚是什么人,只隐隐约约觉得好像是一个奴仆模样的男子”。靳庆豪仔细回想着先前所见,仔仔细细一一道来好供朱载厚分析!只有搞清楚事情因由才能占据主动,要是这么贸贸然出去怕是要吃大亏。朱载厚虽贵为太子,但堵门的可是解落!解阁主、解御者、吴国当朝大公爵、吴国护国者....若真算起来他可比太子金贵,皇帝儿子可是不少,而御风者吴国可就那么一个!
“一个奴仆模样的人?”朱载厚却是大惊失色,难道......不对,蛇那个家伙一向谨小慎微,不会出现意外。万一真出了什么事也只会一死了之,绝对不会被活捉。而蛇与自己的关系那是只有自己知晓,外人肯定查不出来。就算那个奴仆是蛇御风阁也不可能查到自己这边,可如果不是那为何解落会堵太子府?
“可看清那奴仆长什么模样”?朱载厚思虑万千,一时间也是琢磨不透只得出言询问!
“外面天色太暗,解落身边又无法靠近,这个倒是没有看清”靳庆豪仔细回想一番,由于当时只远远观看的确看不清那人样貌!
谁知这时福管家却突然插话道:“主子,老仆倒是看的一些,那奴仆大概四十来岁,头上似乎印有奴印,应该是个奴隶!至于其他的到是看得不甚清楚”。
福管家前来报告时自然是去大门处看过,那奴隶就躺在大门口,借着微弱的火光到是看的比别人真切一些!
“四十来岁?”知道奴隶年岁,朱载厚稍稍松了口气。这年岁与蛇对不上看来蛇那边还没出问题,那这个奴隶是谁?难道是从秋虹院搜出来的?秋虹院?宁王?
“不好”朱载厚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忽然大呼一声!
“怎么了,殿下”靳庆豪被吓了一跳,忙上前询问。
朱载厚阴沉着脸,沉默了片刻这才阴恻恻恨声道:“好啊,好啊!好一个宁王,好一个五弟往日里我到是小瞧你了。没想到你竟然给我来这一手”!
一句话顿时听得靳庆豪和福管家莫名其妙,怎么无端又提起了宁王?这奴仆难不成跟宁王有什么关系!
蓦地一段往事浮现在福管家心头,一张稚嫩的脸庞悄然出现!一个已经消失在自己记忆力的面容愈发清晰,随后竟与门口那位奴隶慢慢重合!
“乞...”一个名字自福管家口中脱口而出,而一段往事亦慢慢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