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赵厚屠是死了,还是被人杀死的!能杀一个就能杀两个杀三个,要说赵厚屠之死最开心的人是其余御者,但最害怕的也只能是其余御者。人族可就那么几个御者!别一不小心全死绝了,那人族这些年的欠下百族的血债可真的要拿命来偿的!
“师兄”朱知舍深知其中关系忙关心道:“我觉得最近您还是小心些好,只是那凶手到底是谁师兄可有眉目”。
“唉,事后我和鲁青炎去现场查勘过!再加上昨日牛晓所述的当时情景,我心中已有猜测。可这个猜测....唉....让人想都不敢去想!好了,师弟且放宽心我会小心行事的!回去陪他们吧,牛晓是个人才你要打好关系才是”!解落说罢快步离去,只留下朱知舍一人在当场愣愣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日上三竿,当牛晓与朱知舍等人正与正厅把酒言欢时,解落也从宫中归来。宫中之事其自然不会与众人说起,只是陪大家草草吃喝两口便进入听风轩不再出来。众人也是酒足饭饱之后各回各家逐个散去。
听风轩,解落与朱知舍师兄弟二人相对而坐!二人中见一库茶水正被底下的炭火烧煮着咕嘟嘟冒着气泡。
“如师兄所说,看来齐国是铁了心的要趁此机会对燕国动兵了”!朱知舍看着煮沸的开水若有所思。
解落拨弄几下炭火以免烧的太旺,给二人分别倒上茶水后才悠悠开口:“嗯,此次派密使前来就是想要与我们达成同盟之势,希望两国能同时出兵一举瓦解燕国共同瓜分”。
“那陛下的意思”?朱知舍知道朝中那些以太子为首的势力肯定是主张动兵的,其余不愿动兵的大抵是不能和太子抗衡,所以这件事最后主要还是看自己那个皇帝老爹的意思!吴国的这位皇帝在位时间长,威势正盛什么事情到最后还是要起一言诀之!
解落抿了口茶:“不知,陛下召我进宫将齐国的的意思告知我,又问了我的意思。我当然是陈述厉害不愿动兵。可陛下听完并没有任何表态,只是任由我和太子争论了一番就将我们全都打发出宫了。唉,咱们这位皇上的圣心真是越来越难测了”。
“是啊!我从来都没看懂过父皇”!
“好了,说这些也没用!无论陛下做什么决定御风阁都只能无条件支持!这是历任阁主就任时都要恪守的誓言!有这个功夫揣摩圣意我还是将心思放在那凶手之上来的实在”!解落将茶水一饮而尽,不愿再聊此事。
朱知舍也只御风阁阁主之位的无奈,也只得摇摇头不好再说什么!也学着师兄端起茶水一饮而尽!
牛晓房间,同样是一堆炭火烧的正旺,火上一口铁锅正咕嘟嘟的冒着热气。但和听风轩不同的是这锅里煮的不是茶,而是一锅不知什么动物的肉正飘着油花噗噗的往外散着香气。铁锅两侧牛晓与邵洪泽师徒二人正歪斜的坐着,嘴里留着哈喇子!
“我就不愿参加他们那狗屁宴会,清汤寡水的不说还吃不饱”牛晓一边一边埋怨一边搅动着手中的勺子“快快,将那香菇也放进去!马上就能吃了”!
洪泽嘿嘿笑着将香菇倒进去,用手往鼻子里扇着热气满是期待:“真香啊!还是师父的手艺好。我可好久没吃师父烧的菜了”!
“那是,我这手艺那皇宫里的御厨都比不得!”牛晓尝了尝咸淡将锅盖一盖满意的点了点头“嗯,再煮一会就能吃了。好了趁着这会有空,来让师父看看你最近可有好好修炼!这都要开馆收徒了别你这个开山大弟子给我丢了脸”。
洪泽忙道不能给师父丢脸,一边静气凝神盘膝而坐照着五行炁法运行之法修炼起来。牛晓见状起身来到洪泽身后将一缕金光探入细细感知起来,这一感知不要紧愣是吓了牛晓一跳。当初收洪泽为徒时自己并没什么可教的,于是便将五行炁法原封不动一股脑的全都传授过去。哪知这些时日不见邵洪泽此刻体内的水之力随着吐纳在周身运行已经呈现恢弘之势!已经赶上在南域时没突破前的自己了。只要自己稍加提点邵洪泽的突破也是指日可待,若能做到水之炁外放护体,将来跟人打斗就算打不过命也能硬些!命硬才是硬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