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一阵敲门声打断牛晓思绪,门外张佑馀的声音响起“牛老弟,在屋里嘛”!
“在,张兄请进”牛晓忙起身迎接。
‘叽扭’张佑馀推门而入,先是对牛晓笑了笑。待看清满屋的木屑后面露疑惑,嗯?这房间的床哪去了?
“张兄,你的事办完了,这么快”,牛晓慌忙打招呼。好家伙得意忘形了,该不会要让我赔床吧。
见牛晓眼神闪躲,张佑馀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牛老弟,果然是狠人啊,为兄佩服,佩服!”。
“额,张兄,我想这里面肯定是有误会...”观其笑容牛晓就知道张佑馀心里肯定没想什么好事,慌忙解释。
“唉,牛老弟不用害臊,男人嘛,我懂!青红都跟我说了,你们在野外山沟沟里都蹲了几个月了。这事为兄作为过来人很是理解”张佑馀狡黠一笑,随手从怀中掏出一布包交到牛晓手中:“这是我为牛老弟准备的,刚割下来的新鲜着呢”。
牛晓不用拆开布包也知道里面定是那鹿茸,口中忙解释着这是误会,手却很实诚的接过小心的放入怀中。
‘啪啪’张佑馀轻拍两下巴掌,对着牛晓神秘一笑。就在后者不明所以之时门外正有两人走进。两人一进屋牛晓顿时瞳孔放大,一眨不眨。
进来的两人是两位女子,还不是人族女子。这两女子一个猫族一个兔族,看着年龄也不过十五六岁。长得本身就水嫩白皙小巧玲珑,再配上一对猫耳兔儿,当真是可爱非常。
“来,还不见过牛公子,以后他就是你们的主人”张佑馀轻笑一声继而对牛晓说道:“牛老弟,这二位可还满意?这可是我特意从奴园挑选的,还都是‘白牲’。只要你刻上自己的徽印那他们以后可就属于你了”。
白牲,刚出奴园的奴隶,未曾有过主人!除了刚出生时在身上留下的奴印就再无其他,只要购买他的主人刻上属于自己的印记,那这个奴隶从此就是购买者的财产。这财产可是受各国法律承认保护的,若是奴隶外逃被发现下场往往比死还要悲惨。刻上主人的印记之后奴隶便是有主之物,不再是白牲。只要其主人还在,那这个奴隶除了主人之外其他人就无权处置。各国对于保护士族阶层的财产还是很下功夫的。当然,你要是真杀了别人的奴隶最多也就是赔钱了事,一个奴隶还不会上升到以命抵命的层面。而奴隶的主人对奴隶则是享有所有的权利,包括生杀予夺。如果主人不想要一个奴隶了,可以杀了,也可以卖了。第二次被转卖的奴隶就不再是白牲,只要涂去老主人印记刻上新任主人印记。这样的奴隶则被称为转牲,被转手几次也就是几转。根据自身奴种的不同奴隶有的是越转越贵,有的则是越转越贱。不可同一而论。
“这,是给我的”牛晓看着两个娇翠欲滴的少女,虽然对奴隶制深恶痛绝,但内心深处也不免有些心猿意马。看不起自己的同时,最后也只得将这份恶归咎于那句——我也是个男人,大不了以后对他们好些就是。
“当然是给牛老弟的”张佑馀哈哈一笑很是自然。在他们这些士族阶层这种事早已习以为常,就像平常人家送给好友一幅画,一瓶酒一般!
对于牛晓,张佑馀是真心结交。两人谈得来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从青红哪里得知的消息来看,牛晓以不到二十岁的年级就有如此修为,日后绝对不是泛泛之辈。刚才回来时听闻手下汇报牛晓钓鱼之事便可见其自幼非同寻常的手段和本事。此次其受难被困,自己出手相帮。等以后此子发达了那就是一个很好的投资,而这些投资对他来说不过就是举手之劳。从昨晚的闲谈就可得知牛晓以前绝对是花丛老手,风花雪月的见识甚至不比自己少。所以这才有送两个女奴的心思。退一步讲即使牛晓今后一事无成也无所谓,两个奴隶还真不算什么损失。
牛晓内心激荡,前世的价值观和今生的欲望激烈交战。可这一副画面入到两个女奴眼中却是另一副景象,这个未来的主人好像不太正常。哪有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看动也不动一下的,再看看屋内那破碎的大床,二女顿时抖若筛糠,战战兢兢——这个主人不但是个变态,而且还是个很强的变态!床都给弄烂了!
牛晓沉吟良久,终于下定决心。刚要说话却见外面一个军士匆匆进到屋内,军士肩上一只燕隼稳稳站着。
“大人,有信报上”来人行个军礼,双手奉上一个纸卷。
“嗯?我看看”张佑馀接过纸卷展开,细细观看。
而牛晓则是对着那燕隼一阵发呆,就是这种鸟儿将自己得到厚土之力的谣言传遍大江南北的?嗯,卖相倒真是不错。
送信的军士见状呵呵一乐:“牛公子,这是可是一品燕隼!只有军中才有,可不是那些江湖人士手中的二品三品可比”。
“这玩意还分品级”牛晓很是好奇。
“是的,公子”
“那这一品是最好的吗”
“那倒不是,最好的是特品。不过特品数量极少,只有涉及到重大事情才会用来传递消息。培养一只特品可是很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