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红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自然落到牛晓眼里,其眼珠一转马上想到朱知舍并不是太子,而古往今来那个皇子不想当皇帝。所以这棵大树看着虽大但也很危险啊,依照前世的历史经验争那个位子的失败就是死啊。
“吭,那个青红啊,问你个问题”?牛晓决定先探探口风。
“嗯,你问,能说的我自然会说”青红知道光头的德行也不把话说死。
“嗯,你刚才说你要报效朝廷。就是若是有朝一日你要在朝廷和你家公子和朝廷干上了,你帮谁”?牛晓语不惊人死不休
“啥”青红大惊:“死光头,你可不要乱说话,这可是要杀头的”。
“唉,别激动,我就是问问。这不作为生死兄弟关心一下嘛,不想回答就算了”。牛晓此时也是知道皇权在这个时代在人们心中打下的烙印有多深。
白了牛晓一眼,青红沉默半天终是开口道:“我家公子不会争夺那个位子,有御风阁护着也无人敢动我家公子”。
“哦,原来如此”牛晓沉吟着附和。可是这天下熙攘,纷乱至极以后的事谁能说的准。有些事做着做着就变了模样,有些路走着走着就失了方向,而有些人活着活着就不再是当初的自己。
只是这些话牛晓并未说出口,反倒是看着青红很是郑重的恳求:“青红,我这里还有一事相求,望你成全”。
“你说”青红很是痛快,随后似是想起牛晓的为人逐又增加了一句“我先听听看”。
牛晓撇撇嘴,这家伙跟风淼学坏了:“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关于我修为的事,还望你能替我保密,谁也不说,这个谁包括任何人”。
青红虽然粗枝大叶一些,但也知道这个任何人单指的是自家公子。其实牛晓的心思他也猜到一些。宁为闲云野鹤却不做那庙堂高坐,只是人生在世又怎能事事都如自己所想。
“好,我答应你”
“谢了”
“好了,早些睡吧,明天早起赶上一天路程就能到达汉武郡,到了哪里我们乘水路很快就能到达广陵”。
“嗯,你先睡吧,我去寻些吃的”。
“你晚上不是刚啃了两只野兔嘛”。
“额,没吃饱”
“还真是饭桶”
“你还好意思说,自从遇见你我就没吃过几次像样的饭,水过几次像样的床。每次进城都能碰上一堆倒灶的事情。你说是不是你丫方的我”。牛晓气愤的大喊,好像自从遇见青红自己不是在逃亡就是在逃亡的路上。
青红一愣,认真的思考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嗯,你这么说好像还真是的”。
额,你就这么大方的承认了,我后面好多骂人的话都准备好了你这么痛快还让我怎么骂,不按套来啊你。
越想越气的牛晓顿时不饿了,只是躺下怎么也睡不着。恼怒之下顿时恶从心头起,趁着越黑风高悄悄爬起身来,慢慢摸到青红身旁,举起拳头就往下砸,砸完之后又是掏出一把精巧的匕首,鼻子嗅了嗅还真奇怪那么丑的女人用的匕首怎么还是香的。
挥舞着精巧的匕首一顿划拉,很快结束。看着面前的青红牛晓再看看一旁的杨风淼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悄悄摸了过去,如法炮制一番,继续朝着熟睡的熊驷仰摸了过去....
晨辉映照唤醒时间,夜行的动物匆匆离场。向往光明的生灵纷纷醒来。当阳光透过破旧的小屋洒下第一缕光辉时。
破旧的小屋外,豹纹妹躺在板车之上看着慌慌张张的牛晓很是着急的问道:“恩公,怎么回事,我怎么在板车上?熊哥呢”?
牛晓匆忙推动车子很是着急:“他们在屋里呢,没事你熊哥伤势好的差不多了可以下路行走的”说着不等豹纹妹再问急忙推着豹纹妹逃也似的跑了。
二人刚离去不就,破旧的小屋里传来一声惨叫:“不,你个死光头...”
随着惨叫声响起,小破屋内四个人影鱼贯而出。青红与杨风淼满面怒容直追而去,屠维乖乖的扶着行动还不是太方便的熊驷仰赶紧跟上。
熊驷仰看着前面飞奔的两个光头,很是想笑,可是在摸摸自己的光头只剩抽了抽嘴角:这个恩公真是的,他们叫你死光头你剃他们就好了,干嘛连我的一块刮了 ...这就是族中老人所说的人心险恶嘛!只是好像自己并不太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