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载厚这次到是不再叹息,而是朝着一个方向往了一样愠怒道:“一个王位我自然不在乎,可是风佬仙去之后虽将阁主之位传给了解落,但却将朱知舍那家伙弄上了王位,你也知道御风阁对我们吴国意味着什么!如今人族三国之中哪个国家的御字武馆不是牢牢的握在皇帝手里。在京城里谁人不知御风阁内他们几个师兄弟个个情同手足又是护短的紧!如今父皇在还好,你说若是有朝一日我荣登大宝......”朱载厚越说越激动以至于有些口不择言起来!
“咳咳~~”端坐一旁一直不曾开口的靳西来此时却是突然狠咳了两声,随后仍是神情泰然的对朱载厚道:“殿下,还请慎言,当心祸从口出才是”。话虽如此说着但观其神情好像对此也并未当做什么大逆不道之言,而之所以出言制止也不过是多年来谨小慎微小心谨慎的习惯而。
听得舅父教训朱载厚到是一惊忙闭嘴朝门外看看了这才起身对着靳西来拱手道:“谢舅父提醒,是我一时激动失言了”。说完复又坐下又朝门外看看了这才又道:“舅父也能不怪我恼怒,您也知道一个御字馆对一个国家的重要性,当年越国若不是越国皇帝与御水馆阁主生了间隙导致那代阁主离奇消失,那越国又怎会轻易被咱们灭掉!我只是怕朱知舍有了王位在身一旁又有御风阁鼎力支持,到时他们沆瀣一气调令不动那可就麻烦了!何况御风阁的能量您也是知道的!他们的门生可是在军中朝中任职者甚众”。言罢朱载厚不由得闭目沉思起来,仿佛是在盘算这朝中大小官员有多少与御风阁关系匪浅的,只是一路盘算下来脸色更是越发的差了。
端坐一旁的靳西来见太子如此模样,亦是暗暗点头称赞!虽说遇事有些慌乱但能在危险萌芽期就能做出预感并且去思考如何应对这也不失为一个有点,他别是生于皇家这样的有点有时候比雄才大略都要来的管用!暗自称赞了一番后靳西来这才开口道:“殿下不必过于担心!御风阁虽然门生众多,但风长信风老这个人我还是了解的!他所培养的人才首先就是要忠于吴国忠于皇室忠于皇帝陛下的!对于这一点风老这么多年也都是一直坚持这么做的!若不然你以为皇上会那么放心的将许多大才都放到御风阁去培养?所以先前御风阁的那些门生殿下大可不必担心立场问题”。说到此处靳西来不由得停顿下来,略做沉思后继续道:“不过正如你所说御风阁的支持着实重要!任由他们这么发展下去的确不妥,殿下不妨先试着与你那九弟多多来往,看看能不能拉拢到麾下!我记得当年欺负他们兄妹二人的那些人中好像没有殿下的身影吧!你有时候还帮他们解过围呢!我想殿下出马一定会让安王臣服于你的威德之下”。
朱载厚闻言却仍是一副心有顾虑的样子,轻声叹道:“舅父,您有所不知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我那个九弟虽不受父皇喜爱,但其性子素来清高。在御风阁这些年来有多少沾染了不少江湖习气!很是放荡不羁,我只怕到时事与愿违惹恼了他反倒把他推到了对立面去,到时可真是得不偿失”。
朱载厚说出了自己心中真正的担忧后靳西来确实哈哈一笑道:“殿下不必担心,你那弟弟虽被封为安王,但御风阁的阁主宗师可是另有其人!只要不是他本人接任阁主就没什么大不了的,是人总归都会有弱点的!所以说安王这个王位不过是风老临走前对安王这个小徒弟的一种庇护罢了!他一不是宗师,二不是清风继承者,三又不得皇上喜爱殿下还有什么可担心的”。说道此处靳西来朝着大门外瞥了一眼继而低声道:“殿下尽管去收拢便是,若他识趣那就皆大欢喜,可若他不识趣不还是有舅父我在的嘛!你以为我这个吴国境内仅次于风长信的宗师只是说说好听的”。
话已至此朱载厚这才忧虑尽去哈哈笑道:“岂敢岂敢,舅父的宗师之名那可是实打实打出来的,现如今风老仙逝,而那解落年岁尚轻!这吴国天下第一人当属舅父莫属”。说着端起一旁的茶杯对着靳西来起身恭敬道:“外甥以茶代酒敬舅父一杯”。
靳西来自是不会客气,亦是哈哈一笑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待朱载厚坐下后这才复又坐下,只是神色却是忽的变的有些没落起来!这细微的神色变化自是没逃过朱载厚的观察,忙关心的问道:“舅父怎的突然叹气,这是为何?说出来看看外甥我能否分忧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