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不知公主什么意思,当下自然是要捉拿凶手为郡守报仇,至于以后那当有皇上定夺”。刘喜仍是低头说道:“若是皇上定下责罚,那是卑职罪有应得”。
“将军倒是忠心大义,此事也全非将军过错,更是舍身救下本宫,想必不会有太大责罚”。公主宽慰着将军说道。
稍做停顿,不等刘喜回话,公主楚楚可怜的声音再次传出:“只可怜本宫今后该如何是好,驸马那人你也知道,生来懦弱无能。如今失了郡守公子这个身份,以后跟着他回了京都,我该是要受着委屈过活”。说完发出一声叹息,不由的令人生出可怜之心!
刘喜听得此话很是同情,但也只能劝道:“公子以前只是年幼,想必经此一事,以后会成熟起来的”。
“唉~”公主叹了口气说道:“若真那样倒还好,可是朽木即使雕琢精美,那也是朽木。不过好看些罢了,经不得风雨的”。言语只见似是很不看好她哪位驸马爷。
刘喜听得公主此言,知道许多秘闻的他却也不好多言,只得低着头不再回话!
公主也是沉默了良久之后才说道:“将军,对这辛原郡郡守之位如何看”?
突然的问话把刘喜惊到,郡守之位那是镇守一方的大吏,整个燕国除了定西城因情况特殊,其余郡守哪个不是土皇帝般的存在,若说自己没想过那是假话,可是朝中无人的他若不是郡守赏识,只怕如今连这个辛原郡的将军都不可得。如今公主突然如此一问,真是有被吓到。慌忙辩称道:“卑职自知无能,从未想过此事”。
“若我让你想呢”?公主悠悠的声音在此自帷幔内传出!
刘喜不知公主此话是何意,是试探还是真想让自己…一时间竟是猜不透公主用意,不知该如何回话!沉默间忽觉的身前似有人影晃动,刚稍稍抬头,一只玉足便出现在面前。
“将军,对郡守之位真的没兴趣吗?可要说实话哦”。公主慵懒的生意自刘喜头顶想起。
犹豫许久的刘喜,此刻像是下了什么决定,虽不敢抬头却铿锵有力的回答道:“有,卑职愿一切听公主的”。
“呵呵呵,是吗?那你为何不敢抬头看我”?公主的声音越发的透着诱惑。
“卑职不敢对公主不敬”。刘喜说着不敢,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眼前的那只玉足!
“是不敢,还是将军也相信那房间的传言?觉得本宫放荡不堪”?公主这是却收回了玉足,似是转身坐回了床上!
“那些不过是一些刁民乱嚼舌根,明日我就下令,谁在乱说就割了他的舌头”。刘喜自然不能说自己是相信的,只能向公主证明立场!
“呵呵,若我说那些都是真的呢”?公主却娇笑着说道。
“卑职不信”刘喜仍旧表着忠心!
没想到公主却微笑说道:“当初父皇把本宫嫁与郡守之子时,本宫只觉得虎父无犬子,向郡守那样能从底层一步步爬上来的人,做事狠辣果断从不拖泥带水,只是本宫嫁过来之后才发现,有时老虎也能生下狗崽子,本宫平生最看不惯窝囊无能的男人,本想求父皇取消了这门亲事,可是我后来发现郡守真乃是人中豪杰,很是对我的胃口,所以…现在坊间那些事情都是真的,刘将军,你也不必割他们舌头,由着他们说去便是。本宫可不在乎。他们嚼完了舌根,只能吃糠咽菜,而本宫仍然锦衣玉食,前呼后拥出去时,他们仍要跪下磕头高呼千岁!而我,赵楚玉,看都不会看他们一眼。刘将军你可明白”。
“卑职明白”。
“既然明白,为何不敢抬头看本宫一眼!”
刘喜听着那来自前面慵懒中透着妩媚的声音,缓缓抬头看去,只见那卧榻之上,帷幔已分至两边,公主赵楚玉仍是昨晚那身轻纱,此刻玉体横陈,一只温润如玉的小脚丫正伸到刘喜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