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刚刚有事情耽误了。”让·卡佩在旁边空着的椅子上坐下,“米国冠军奎因已经查到是我们组织了那次刺杀。”
“是你,而不是我们。”一个斜靠在座椅上的女人出言提醒。
房间里没有灯光,只有几盏镶嵌在墙壁上烛台里有烛光跳动,昏暗的光线里让·卡佩看不清看不清女人的脸,但他能想象得到那女人肯定满脸都是讥讽。
毕竟她当初就不同意进行那场刺杀,现在也乐得看自己的笑话。
“弗雷德里卡,可你不能忘了,我确实是刺杀行动的发起者,但没有你们在背后,仅凭我一个人根本做不到短时间动用那么多冠军级的力量,而且五只传说级的精灵也都是你们提供的。”让卡佩冷着脸。
“让·卡佩说的对,我们是一个整体,自伟大的阿道夫阁下去世后,我们追寻他的信念一代代传承,哪怕到了精灵降临的时代,我们依然还坐在这里,现在我们已经将整个欧洲渗透,以罗斯柴尔德家族为首的犹太人们开始凋零,第三次战争即将开始,我们不要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就起争执。”为首的男人敲了敲桌子。
“那您说我们应该怎么办?”一个年轻人开口说,“赫尔曼·威廉·戈林是您曾祖母埃达的父亲,我们的传承也是由他开始,您坐在这里告诉我们准备发起第三次战争,可现在罗斯柴尔德家族从那个华国小子手里得到了精灵球传送技术,现在他又查到了让·卡佩的身上……”
“您口中那个微不足道的人,正在撬动棋盘。”
说着,那年轻人转头看向让·卡佩,“说起来,让·卡佩阁下,十五年前您哥哥组织了对当时华国冠军刘长风学生的刺杀,最后引来华国的怒火,十五年后的今天,您又组织了针对当代华国冠军周铭学生的刺杀……你们兄弟两个怎么就盯着华国不放?”
“无论是十五年前我哥哥的决定,还是现在我的决定都没有错,华国在刘长风和周铭两代冠军的带领下,已经在世界上有了极大的影响力。”让·卡佩淡淡地说,“那个被周铭当成接班人的华国少年楚文,我见过,无论是手腕,还是心性,都要远超周铭,这样一个人继承周铭的位置,我无法想象华国会发展到什么地步……”
“别忘了第二次圣战时,我们的盟友是怎么输给了华国,如果当时他们能够打败华国,就能以华国为根据地和我们一起对苏俄进行夹击包围。”让·卡佩摊摊手,“可谁能想到岛国居然输了……”
“华国当时是沉睡在东方的巨龙,而现在,它早就苏醒了。”为首的男人叹了口气,“我们想要再次发起圣战,终究绕不开这个东方大国,让·卡佩的想法很好,通过刺杀毁掉华国的新鲜血液,只不过他失败了……”
“或许我有更好的办法。”那个被让·卡佩称为弗雷德里卡的慵懒女人舔着嘴角,“现在那个华国小子已经脱离了自己的祖国,并且,他目前走在为母亲复仇的路上,这听起来像是一个悲情故事,哪怕他已经在学术界获得了地位还有着冠军的实力,但充其量不过是大一点的蚂蚁罢了。”
“弗雷德里卡,你想要怎么做?”让·卡佩看向女人的眼神里充满警惕。
虽然他们现在围坐在圆桌前,高喊着“我们是盟友,我们有共同的信念!”这种话,但是他很清楚,在座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算盘,是利益使他们聚集,并不是信念。
那玩意说说就好了,真有人当真的话,早就被人吃干抹净,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既然奎因已经把你查出来了,那个华国小子肯定也要开始复仇,可人杀得多了,得罪的人也就多了,澳洲、岛国、还有缅地那些罪犯们已经对那个华国小子恨之入骨。”
女人从背包里摸出一个打火机,“每一位冠军,都是他们国家的精神支柱啊,谁又愿意看着自己的偶像倒在敌人前面,现在只要他继续行动,我们在后面扔个打火机,就能点燃一个国家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