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如此跟驸马爷说话,真是活腻歪了,你姐夫是大将军,人家老丈人还是皇帝呢。
萧南却是一阵冷笑,垂眸道:“你听好了,你姐夫是右领卫大将军许飞鹏,我姐夫乃是当今驸马爷秦羽。怎么?没资格直呼你姐夫大名?”
驸马爷秦羽?
宗斌只觉精神恍惚,大脑一片空白。
他回过神来,猛的看向萧南,眼眸瞪大如铜铃,“那......那你是.......”
萧南冷哼,双臂环抱,“本宫太子萧南。”
“哎呀~”
宗斌失声叫出了出来,身子一软如同烂泥一般瘫软到了地上。
驸马爷和太子爷前来接收安北军。
他怎么不知道这消息呢?
广场上的一众将士们,皆是幸灾乐祸的看着宗斌,平日里仗着他姐夫的身份,在安北军中将谁都不放在眼中,今日算是踢到铁板上了。
秦羽看向陈奎,问道:“哪里找来的他?”
陈奎揖礼道:“教坊司。”
秦羽眉头一挑, “这厮倒是会享受,人家在演武场训练,他跑到教坊司训练去了,去将他扔到那堆人中,摆在最前面。”
“对了,他不是仗着他姐夫的名头作威作福吗?去,将许飞鹏也找来。”
陈奎应声道:“是,驸马爷。”
.......
事到此时。
演武场上的安北军将士们看向秦羽的眼眸中,多了几分畏惧。
此时他们也终于意识到,驸马爷和太子爷此次前来,可能真的不是走个过场,是要来真的。
秦羽踱步木台之上,扫视演武场上的安北军将士们,朗声道:“我方才说了,今天我只教你们一个道理,军队要有铁一般的纪律,军人要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我和太子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真的是染了风寒起不了床,亦或是去了军医院的人,我不会追究。”
“但若是因为酗酒,赌博,甚至是嫖娼而违抗本公子的军令,本公子绝不姑息!!!”
与此同时。
被调来混编各州军队的许飞鹏,从距离安北军大营不远处的营地,被陈奎找了过来。
许飞鹏低头,只觉脸上发烫,感觉一阵臊得慌。
他还三番五次叮嘱宗斌,这里不比其他地方,这里是京都,是天子脚下,一板砖下去能砸倒一大片大将军。
任何事都要低调,不要太过招摇。
这他娘的可倒好,提醒完还没三天,将他娘的驸马爷和太子爷全都给得罪了。
真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啊!
秦羽看着许飞鹏,招了招手,“许将军,你小舅子宗斌私自外出宿醉教坊司这事儿,你都知道了吧?”
许飞鹏忙跑到秦羽身边,大义凛然道:“回驸马爷,进了大营,没有姐夫和小舅子,只有将和兵,谁犯了错都要严惩,绝不姑息!”
秦羽眉梢一挑,“不是因为有你撑腰,宗斌才这般猖狂的?”
许飞鹏义正严词道:“回驸马爷,末将除了给百姓撑腰之外,不会给任何人撑腰!”
许飞鹏能当上右领卫大将军,自然不是傻子,而且秦羽和萧南的脾气他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秦羽和萧南最烦官官相护,最能抚恤百姓疾苦。
所以许飞鹏都是捡着秦羽爱听的说,这个时候,宗斌的死活他实在顾及不上,若是秦羽不追究他的责任,他都烧高香了。
在大魏得罪驸马爷和太子爷?
这他娘的估计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