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赵才的年纪增长了,那阿彩的年纪又如何能减少,亦是一年一个样,出落的越发淡雅朴素了,像是一株绽放的牡丹花。
阿彩那嗜财如命的地主老爹,见到阿彩的境况后,倒是生出将她许配给一位张姓大户读书人家的念头。
那读书人一家在距离这个小村子,有一段路程的城里面,家族中有不少人还当了大官。
以他的精明,自然不会将阿彩糟蹋在这小小山村里面了。
只是在他说出这个想法后,阿彩实在不肯答应,也不知是她放不下赵才,还是有其他的考量。
这个消息地主当然不打算瞒过其他人,以他那雄厚的财力,若是再加上那读书的公子哥的家族威望,这样一来他们家的名头就更响亮了。
这样出风头的事情,他绝不会遮遮掩掩的。
就这样,不管阿彩愿不愿意,地主始终和那位公子哥家人没有断了联系。
阿彩即将嫁到城里张公子家中的事情,被他大肆宣扬,整个村子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赵才当然也知道这个消息,除了扼腕叹息,还有拼了命的打猎之外,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
林飞远远的看着这一切,赵才精壮的身躯都消瘦了一圈,眉眼低垂。那不仅是外表,还是心之伤!
赵才照例将一些野兽抽皮扒骨,撒上一些调料,就在林飞的茅草屋之前,烹饪起来。
林飞怔怔的看着这一切,眼中有别样的表情,嘴中还念叨着什么:“情是什么,有情无情,真情假情,还是其他……”
浑然不觉赵才已经来到屋外。
赵才已经习惯林飞那冷漠到没有人情的样子,几炷香的功夫,香气就传到林飞的鼻子里。
林飞又接着喃喃:“是香的是臭的,是苦的是甜的?”
赵才也听见了这些话语,陷入了沉思,不一会远处就传出烤焦的味道。
赵才一拍脑袋赶忙道歉。
被对方这么一搞,林飞彻底回过神来,还有某种迷惘之色,仿佛情之一字,他越是思索越是迷茫。
而且这种迷茫与痛苦,甚至让他脑袋里的过去记忆隐隐作痛。
仿佛只要他看破情之一字,他的过往的记忆如潮水般回来的奇异感觉,就会生出。
蓦然,赵才直勾勾的盯着林飞,轻声道:“前辈,你那无所不能的手段,我已经见识了,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和阿彩重新在一起?”
赵才的眼神中出现久违的希望,希冀之情溢于言表。
“某家没法帮!”
林飞淡淡道,面上依旧冷漠无比。
赵才苦涩一笑,心中被刀子,再扎一下。
吃喝完毕,离开时腿脚都在不自觉的颤抖。
……
数月之后,一阵阵敲锣打鼓的声音在村子里回荡,自从这个小山村延续至今,还从没有几次出现这样热闹的场面。
到处是人潮涌动,声音之中全带着喜气吉祥的味道。
今日,便是阿彩出嫁的日子。
赵才只是远远的观望,始终没有踏出家外一步,那被高高抬起的大花轿子里,隐隐有细弱蚊蝇的抽泣之声,只是这声音被那锣鼓喧天的鞭炮吆喝的声音给掩盖了。
便是赵才也根本没能发觉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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