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隶 洛阳城
樊稠带着千余残兵败将逃了回来。
此时的樊稠正跪在董卓的相国府内。
董卓对着樊稠破口大骂,脸上的肥肉随之跳动着,
“废物!连粮草你都看不住,你还能做些什么?!
来人!拖下去砍了!”
“相国!主公!
末将冤枉啊!
都怪那个刘玄德!定是此人搞的鬼!”
“岳父息怒,小婿也觉得此事与樊稠无关。
那个刘玄德嫌疑的确很大。”
樊稠感激的看了一眼李儒,随即又道:
“相国!一定是他!
此人在汜水关时整日游手好闲,毫无作为!”
董卓拍案而起,怒吼道:
“刘备呢?!他人现在在哪?!”
“相国,末将以为,此人定然是投靠关东诸侯去了!”
“好一个刘备!
这个忘恩负义的狗贼!
咱家要亲手扒了他的皮!”
董卓怒气冲天,一双眼珠子好似要夺眶而出。
“报~
相国大人!前线战报!”
董卓一愣,看向一旁的李儒。
李儒摩挲着下巴,走上前接过士卒手中的战报。
打开一看,上面的内容着实将李儒惊的不轻。
“岳父...
是刘玄德率军击退了关东诸侯联军...”
“嗯?刘玄德?!”
董卓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的看着李儒。
李儒点点头,神色有些复杂,
“刘玄德收拢溃军于半路设伏,杀退了袁基、袁绍和袁遗的两万骑兵,斩首三千余...”
董卓闻言一喜,拍手叫好道:
“好!好一个刘玄德!”
说完,他似是想起了刚才自己说的话,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随即又对着樊稠怒斥道:
“你这个废物!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来人,给咱家将这个满口狡话的废物拖下去剁了!”
“相国!饶命啊相国!”
“岳父!此次失了汜水关非战之过!
如今正是用人之际,还请岳父留樊稠一命,许他戴罪立功。”
“对!相国!饶末将一命吧!
末将愿领军前往虎牢关,戴罪立功!
相国,末将以项上人头担保!绝不会再发生上次那样的事!”
董卓冷哼一声,道:
“哼!你的人头有个鸟用?!能换回咱家的汜水关?!
若是虎牢关再有失,那洛阳就会暴露在关东军的铁蹄之下!”
吕布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忽然抱拳出列道:
“义父!孩儿早就说了,这些人皆不可信!
这次就让孩儿出征吧!
孩儿定叫那些关东鼠辈有来无回!”
董卓瞥了一眼李儒,见李儒没有做声,于是说道:
“嗯!吾儿奉先英勇盖世!
咱家拨给你五万人马,定要守住虎牢关,不得有失!”
吕布一喜,跪地拜道:
“义父放心!孩儿定不会叫义父失望!”
“好!
樊稠!你与关东军交战数日,对他们应该很熟悉了!
这次咱家就不杀你了,你随同奉先一同出征!
若是再出什么问题,咱家就把你剁碎了喂狗!”
樊稠如蒙大赦,忙跪地道:
“多谢相国开恩!末将一定好好辅佐奉先大人!”
董卓斜了一眼樊稠,又转头向着李儒问道:
“文优啊,这刘玄德立下了大功,咱们是不是该赏赐他点什么?”
李儒眼珠子一转,说道:
“岳父大人,刘备此人狼子野心,这次击退诸侯联军恐怕也是另有所图!
至于赏赐...也不是不能赏他!
岳父!
不如加封刘备为豫州牧,遣他去属地赴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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