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不会介意吧,哈哈哈!”
董扶是哪一号人,卫宁还真就没有听说过。
不过,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卫宁亦是笑着回道:
“哪里哪里!
二位大人都是在下的前辈,在下远在并州之时便早有耳闻啊。”
“哈哈哈!长平侯,快入座。”
卫宁扫视了一眼整间雅间,二人给他的留的位置很有讲究。
在汉朝时,坐西向东乃是尊位。
刘焉作为皇亲,又是长辈,却将最尊贵的位置留给了卫宁,可见二人是有事相求。
想到这,卫宁便轻松了不少。
三人又是客套了一番后,渐渐熟络了起来,这时刘焉开始切入正题。
“哈哈哈!贤侄啊。
如今天下纷争不断,民变不止。
老夫身为汉室宗亲,却不能为国征战沙场,惭愧啊!
幸好,大汉还有你这般年轻有为的将军,要不然...唉!”
董扶亦是附和道:
“是啊!
大汉江山风雨飘摇,幸得侯爷这般英勇神武的大将,
我等才能在京城,高枕无忧啊!
侯爷,在下敬你!”
三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二位大人抬举我了,我一个毛头小子,担不起,担不起啊。”
“唉~担得起!
来来来,且再饮一杯!”
二人频频向卫宁敬酒,不多久便已喝的满脸通红。
刘焉摇晃着身子,好似有些醉意。
“贤侄!
老夫蹉跎半生,临了临了,想为国出最后一份力!
老夫想去外地任职,也去杀他几个贼人,你看怎么样?”
“大人雄风依在,在下佩服!”
“哈哈哈!
贤侄,你这是在取笑我!”
“大人误会了,是真心夸赞!”
“唉...贤侄,你也知道,如今各地皆是叛乱。
老夫一直在想,若是各州郡都如你一般,手中有兵,是否大汉就不会再乱了?
于是,老夫想到了一个办法!
那便是效仿古之州牧制,改刺史为州牧,让各州州牧自行处置政务,募兵抗贼。
贤侄,你觉得老夫这个办法怎么样?”
看似是刘焉酒后胡诌之言,实则是试探。
卫宁不动声色,心中腹诽道:
‘老家伙,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我想起来了,刘焉不正是提出州牧制的那位嘛!
压垮老刘家江山的最后一根稻草,便是这州牧制!
既然如此,那我便帮你一把!’
“大人的见解果然是一针见血啊!
在下也是这么认为的。”
刘焉二人闻言,眼前一亮,这事有戏!
“贤侄真这么认为?”
“自然!”
“那贤侄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固所愿而,不敢请也!”
“哈哈哈!好!
有贤侄相助,此事可成已~”
事情既成,双方更是相谈甚欢,直至日落西山,这场酒宴才迟迟散去...
待卫宁走后,原本醉醺醺的刘焉变得异常清醒,他拍了拍一旁趴在桌上装醉的董扶,道:
“茂安兄,接下来就看这卫仲道的本事了。
不过看来这小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
“君郎兄,不必担忧。
一旦入了西川,外面再怎么闹腾,都与我们无关了...
只要学着高祖...”
“嘘,不可言...不可言啊!
走,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