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才是受害者!
你杨彪如此袒护贼人,是何居心!”
“我何曾袒护贼人了?!
袁大人这是恼羞成怒了吧。
陛下!
臣以为,袁大人一定知道一些隐情!
请陛下明察!”
刘宏盯着袁隗,那种好似要看穿他的眼神,让袁隗心中不安。
虽说刘宏昏庸,但能在皇位上坐稳的人,又岂会是碌碌之辈。
何况此事事关他的九五之位,刘宏自然格外上心。
袁隗只觉得心里直发毛,缓缓开口道:
“陛下...”
“袁卿啊,不必多言。
朕自然是相信你的。
不过这贼人为何偏偏盯上你袁家,你总得给大家一个解释吧。”
“陛下,大将军亦是受害者,为何偏偏质问老臣?”
杨彪立马插嘴道:
“袁大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你袁家的小公子是何苗何大人救回来的吧。
想来也是因此,大将军才被贼人给记恨上了。
说到底,一切的根源还是你袁家啊!”
此言一出,袁隗如遭雷击!
原来如此!看来卫宁还串通了杨彪!
可是他二人是什么时候联系上的!
刘宏看向袁隗的表情更加不善,袁隗知道若是自己解释不清的话,恐怕事情就大了。
“陛下!
臣冤枉啊!
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臣对陛下的忠心,苍天可鉴!!!”
“袁卿,你对朕的忠心,朕自然知道。
但朕想听的是你的解释。”
刘宏的声音很冷,听得袁隗毛骨悚然。
如今的袁隗可真是骑虎难下。
若他说,这一切都是卫宁干的,但他又拿不出证据。
且不说刘宏会不会相信,
一旁杨彪这个搅屎棍,非得再给他按个陷害忠良之罪不可。
可若是不提卫宁,他又该如何为自己辩解。
最终,他无奈道:
“陛下...
臣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刘宏面色阴沉,冷声道:
“朕相信袁卿是无辜的。
袁卿啊,你年事已高,又接连遭遇变故,想来一定心力交瘁吧。
既然如此,那你就先回府静养一些时日吧
贼人猖狂,恐要对你不利,最近还是不要出门了。
对了,也不要会客,以免有贼人混入其中。
若是袁卿出了什么事,那朕可是追悔莫及啊!”
袁隗自然知道刘宏这是变相的将他软禁了起来,可他却无能为力。
“多谢陛下体恤!
那臣就告退了...”
刘宏挥挥手,不再看他。
在杨彪嘲弄的眼神中,袁隗慢慢的退了下去...
“杨卿,你也下去吧。”
“喏!臣告退!”
二人走后,刘宏脸上带着一丝忌惮,他转身对张让问道:
“让父!
事到如今,朕该如何是好啊!?
黄巾余孽又开始作乱!
你说,若这袁隗真的与黄巾勾结!
朕这个皇位恐怕...
唉!”
张让是最懂刘宏心思的人。
刘宏从来不管朝廷和百姓变成什么样。
他只要自己能安稳的坐在皇位上,快活的过完这一生便可。
于是乎,他说道:
“陛下,您是不是忘了一个人?”
“嗯?”
张让上前几步,低声道:
“陛下,您还有长平侯啊!”
“对啊!
朕还有卫爱卿!
卫爱卿才是对朕最忠心的那个人!
之前的黄巾之乱就是他平定的!
有他在,朕还怕什么黄巾余孽!”
刘宏大喜,忙问道:
“卫爱卿还在并州戍边吗?!”
“陛下,您忘了?
前些日子,您刚给长平侯批了回家探亲的奏章啊。
想来,侯爷现在应该已经在河东了。”
“好好好!
河东好啊!离洛阳不过一江之隔!
宣旨!
召长平侯进京!”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