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园摆摆手道:“不能太挤了。通风要好一些,人多了空气混浊,待久了会生病。”
“大王~这样的话我可能要做些修改了。”田星有点纠结。
“改动应该不大吧?本身也就是个运输船,只多加了一些通风口。”李子园觉得工作量应该不大。
田星只能苦笑,说:“那我尝试下吧。”却是通风系统已经涉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
由于到的时候已经下午,卸货花费的时间又不少,因此船队在福江岛休整了一夜,到第二日一早,再行出发。
五月廿五,船队抵达了珍珠港。
说来也巧,李子园好多次到此都是正午,非常利于他找老丈人蹭饭。这不,才下船他就带着黄启明坐到锦香楼三层的包间了。苦逼的项天鸥,刚过来见礼就被丢在码头做安置。
“老爹,宁波的事情怎么样了?”众人刚坐下,李子园就问了起来。
黄泰山往后一靠,神气道:“那来人还真是知府家的人,仗着知府的名头出来索贿,知府自己都不知情。”
“您确定他不知道,而非是被问上门了故作清高?”李子园发出质问。
“是又如何!”黄泰山摇头晃脑,“我已经把他绑上贼船了。”
李子园疑惑道:“他家也有人经商?”
“我请他帮忙招募流民,一户青壮男女二两银。这段时间夫妻档的流民越来越少,招起来费劲。”他45°望向屋顶,“一年千两银松松的,他可高兴坏了。对了,这个钱你出。”
“嗯,我懂的。不过,他这么点儿就满足了啊?”李子园有些惊奇,“黄花寨的那几位可贪吃多了。”
黄泰山语气不善道:“你也知道他们贪吃!这帮人如此吃相,迟早要被人弹劾!你看着吧,不是今年就是明年,他们定要统统滚蛋!”
“您老发动力量了?”李子园好奇地问。
“可不只是我,附近做海贸的哪个没受到盘剥,他们这是犯了众怒。而且,这帮人拿了钱却不保地方平安,任凭倭寇肆虐,死不足惜!”
李子园忙劝解:“您老消消气,他们死不死无所谓,您老可别气出好歹了。”
老丈人摆摆手,说:“没事,他们就是冢中枯骨,我才不会与之置气。”然后他便转移话题,“这趟带玻璃了没?别说,哪怕2两银一块,也出离地好卖。”
“那可不!好东西人人都爱,只是可惜,等产量高了,这般的暴利却是难有。”李子园有些可惜道。
黄泰山严肃道:“你小子可别学那几个贪得无厌的,暴利只会让别人费尽心思去琢磨如何仿制,等秋行时,你可要降降价了。”
李子园苦笑道:“我就发发牢骚也不行吗?先前还是我告诉您老会降价的。”
黄泰山:“最好牢骚也别发,省得影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