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摁灭了烟，否决了第一种可能：“CSIS的人不可能和一个外围成员交换信息，看来公安的这只老鼠在组织呆得时间有点太长了。”
转头，琴酒询问楚明和波本组队后的情况，想看看楚明有没有发现波本的异常。
“大哥是在怀疑波本？”楚明挑了挑眉。
“可疑，但他是朗姆的人。”琴酒指节轻轻敲击着桌子，“而且波本和苏格兰是差不多时间进的组织，很少会有人组团卧底，所以当初苏格兰被确认为公安卧底后，波本我们就没再往公安那方便去查。而且波本的长相，真要卧底，也应该是西方的卧底。”
“大哥不太像这么容易放弃的人吧，苏格兰查出有问题，当年波本和苏格兰关系这么好，为什么没有往公安的方向去查？光凭外貌太没根据了，万一他是混血呢？”
“因为朗姆保了他。”琴酒眉眼冷淡，“就像当年保库拉索一样。”
“我记得库拉索是被洗脑过，那波本——”
琴酒突然勾勒出一个冰冷却恶意满满的笑容：“朗姆的手下有几个没被洗脑的呢。”
楚明瞪圆了眼睛：“被洗脑了，那大哥还担心波本是卧底？就算是，他不是也废了吗？”
“波本主要负责的是情报的收集和分析，和库拉索不同，库拉索主要是对情报的识记和储存，深度洗脑能更好的帮助她记忆资料，但是波本不一样，朗姆需要他的脑子，所以即使洗脑也不可能把他深层次的记忆清洗掉，而轻度洗脑最多会让他没有办法违背朗姆的强制命令，甚至在朗姆激活洗脑口令之前，他平时都是没有任何反常的。”
楚明皱了皱眉，所以波本现在算是朗姆放在他身边的未觉醒版傀儡？
但是朗姆的这个洗脑有点厉害啊，想学……
楚明有些意动，如果他学会这一手，然后给琴酒——
楚明不怀好意的目光从琴酒身上划过，亏了，早知道朗姆会这么牛批plus的技能，他就不那么坚决地拒绝他了。
至少也要混在朗姆身边把这招学会了再回行动组，到时候给琴酒一通洗脑，那岂不是兵不血刃就能获得组长之位？
甚至把格局打开，偷偷摸摸把日本首——咳咳给洗脑了，嘿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