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不能背叛神界，不能背叛阿波罗大帝

元始天尊走进神殿里，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众神，微微眯起眼睛。他环视四周，目光掠过每个人，最终落在了哈迪斯身边的赫尔墨斯身上。

“你的伤势已经痊愈，”元始天尊淡淡地说，“你的伤势并不严重，不需要休养，我可以准许你尽快复职，但是你必须告诉我，你为什么要隐瞒你的伤势？”

“陛下……”

“你先别急着解释，听我把话说完。”元始天尊说，“你的伤势确实不算严重，只是皮肉外伤，服用几粒丹药就能治好，但是……你没有那样做。”

哈迪斯脸色一变。

“你为什么没有吃丹药？”元始天尊质问道，“难道你想违抗命令？”

“陛下，不，父亲……”

“哼，我从来就没承认过你是我儿子，你别喊我父亲。”元始天尊厉声喝止他，“我问你，你为什么不按照我的吩咐吃丹药？”

哈迪斯咬牙不语，显然，他并不想说。

“哈迪斯，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吗？”元始天尊怒斥道，“你根本没有服用丹药，你在敷衍我！你是不敢吃，或者说不能吃！你怕你的伤势加剧，怕你的力量减弱，更怕你被击败！”

“陛下，你误会了，我没有那么做……”哈迪斯辩解。

“够了！”元始天尊打断他，冷漠地说，“我很失望，哈迪斯，你让我非常失望。原本，你的伤势已经好了，我本应该高兴的。但是我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你辜负了我对你的期望。你是一个优秀的神，我甚至认为这个世上除了你，没有人比你更合适成为奥林匹斯山的统帅。可是，我错了。”

“陛下……”哈迪斯低垂着脑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陛下，我认为您应该慎重考虑，”女性神只说，“您曾经答应过宙斯，不会插手他的国家事务，我认为您应该遵守约定。”

“我当然会遵守约定。”元始天尊沉声说，“但你们也应该知道，我不是说说而已。这次哈迪斯受伤，我确实非常愤怒，但我仍然愿意给他补偿，因为他毕竟帮助了奥林匹斯，他是奥林匹斯的功臣，是我的孩子，我不会亏待他，也不容许其他神祗欺压他。可是，我给予他的东西，他没有接受，他拒绝了我给予的补偿。”

“陛下……”

“我很清楚他是怎样的想法，”元始天尊说，“他觉得我太偏袒赫卡忒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我并不喜欢赫卡忒，她只是我的妹妹。但是我可以向大家保证，即使我不喜欢她，我依然会保护她，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陛下。”哈迪斯抬起头来，“我不会伤害赫卡忒。”

“你是在说笑吗？”元始天尊轻蔑地勾起嘴角，“赫克托斯，你真以为你能杀死赫卡忒吗？你要想想，赫卡忒是谁？是我的女儿，阿喀琉斯的妹妹。你要想杀死她，就是要杀死我！”

“我没有这样想。”

“你有。你就是这样想的。”元始天尊说，“否则你为什么要跟我作对？我已经给你机会让你修复伤势，恢复力量，并且让你重掌雷霆权杖，这些你都没有接受。”

“不，我没有这样想，”哈迪斯摇摇头，“我不能违背约定。”

“那你为什么要拒绝我的提议？”

“因为我不想伤害赫卡忒。”哈迪斯说，“我不会伤害她。”

“哈迪斯！”元始天尊愤怒地站了起来，“你忘记了自己是怎么被抓的？”

“我当然没忘记。”哈迪斯说，“正是因为没忘记，所以我才不想伤害她。”

“那么你又为什么要拒绝我？”

“因为你是我的父亲，是我最尊敬的人，我不能伤害你。”哈迪斯说，“我宁肯放弃这一切，也不会伤害你。”

“你……”元始天尊颤抖着指着哈迪斯。

“我不会伤害你，”哈迪斯继续说，“我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冒险。”

“哈迪斯……”元始天尊悲哀地闭上眼睛，喃喃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已经变了！你不是原来的你了。”

“不，我没变，我没有变！”哈迪斯激动地反驳。

“我早就说过，你已经迷恋上了凡间的感情，不再是我的孩子了，”元始天尊痛苦地闭上眼睛，缓慢地说，“我曾经以为我教育了一个优秀的神，没想到最后会是这种结果……哈迪斯，我不能让你这样堕落下去！如果我今天不惩罚你，你将来会越陷越深。”

“父皇！”

“陛下！”

元始天尊转过头看着哈迪斯，叹息：“你走吧。你离开阿斯嘉特吧。”

“父皇！”哈迪斯震惊万分。

“陛下，请三思啊！”

哈迪斯猛然跪倒在地，恳求说：“父皇，我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但是，我不后悔。我爱赫卡忒，我想娶她，我会好好照顾她。”

“住口！”元始天尊呵斥道，“我不会同意的。哈迪斯，我给了你机会，是你自己放弃了。”

“可是，我不能伤害赫卡忒。”哈迪斯坚决地说。

“不管你愿不愿意伤害赫卡忒，”元始天尊冷冷地说，“你都必须远离她。”

“可是，父皇，赫卡忒需要我。”

“我会派人保护她。”

“那么，我不需要别人保护，我可以保护好她。”

“我已经把阿芙洛狄忒赐婚给你了，”元始天尊冷淡地说，“这个婚姻是为了弥补你的缺憾，也是为了维持奥林匹斯的稳定，这一点你必须接受。如果你不答应，就休怪我翻脸无情。”

“父皇，我不能答应。”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伤害赫卡忒，”哈迪斯斩钉截铁地说，“我要娶她。”

“哈迪斯，我已经给了你很多机会，我从来不会强迫人做任何事，”元始天尊低沉地问，“但是，你为什么就是不能听我的呢？我是你的父亲，你为什么连我的话都不听呢？”

“因为我知道我欠你的。你是我最尊敬的人，我不能伤害你。”

“我们之间谈不上谁欠谁。哈迪斯，你不欠我，我也没有欠你。你是我们共同创立的阿波罗神系，你是我们阿波罗神系的首领，我们都要依靠你，所以你根本不欠我。”元始天尊顿了顿，接着说，“你是我唯一的孩子，我不忍心看着你误入歧途，我必须尽到监督你的责任。”

“父皇，我没有误入歧途。”

“哈迪斯，你已经堕落了。”

“不，我没有。”

“哈迪斯，你不用解释了，我已经决定了，你马上滚出阿斯嘉德！”

哈迪斯默默地注视着元始天尊，良久，终于垂下眼睑，说道：“我遵旨。”

元始天尊看着哈迪斯，突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哈迪斯，你要明白，”他严厉地对哈迪斯说，“你不该爱上一个凡人。”

“是啊，”哈迪斯低声说，“这一点我早就知道。我一开始就告诫过自己，不应该爱上赫卡忒。”

元始天尊叹了一口气，说：“你不仅要学会自制，还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欲念。我相信，你是能够控制住的。”

哈迪斯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他的话。

“你现在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哈迪斯了。”元始天尊严肃地说，“你不再像以前那样纯净、勇敢，你变得贪婪、残酷、嫉妒、狠毒，甚至卑鄙。你已经失去了作为神王的品格，你已经丧失了做一名英雄的资质。我真担心你再这样下去，你会堕入邪恶的黑暗之中。”

哈迪斯抬起头，平静而坦然地说：“父皇，您并不了解我，我也并非是一个坏人。我只是太爱赫卡忒了。”

“哈迪斯，”元始天尊说，“你太执拗了。如果你能放手，你会找到属于你的幸福的，我向你保证。”

“父皇，你不懂我的心，我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哈迪斯说。

“你是一个骄傲的孩子，你不会轻易放弃。”

“没错，”哈迪斯说，“我不会轻言放弃。”

“好吧，既然如此，你就留在阿斯嘉德，等待我们处理完这件事情，再送你回家。”元始天尊说，“我会安排你和赫卡忒的婚礼的。”

“谢谢父皇。”

元始天尊又说：“这次，我们会给你挑选一位合适的新娘，她一定会是全宇宙最美丽的女孩。”

“谢谢父皇。”哈迪斯说。

这一夜，哈迪斯躺在寝宫的床上，睁着眼睛睡觉。脑海里浮现出赫卡忒美丽的笑容，她温柔的眼睛，还有她那充满魅惑力的娇躯，他不禁心猿意马，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忽然，他看见一条巨蟒正盘踞在房梁上，正盯着他，眼中散发着幽绿色的诡异光芒。他吓了一跳，赶紧坐起身，警惕地看着那条蛇。这条蛇慢慢游动，吐着信子，缓缓逼近，张开嘴露出尖利的牙齿……

哈迪斯拔出腰刀，挥动刀刃砍掉了它的脑袋。然而，这条蛇并没有死透，而是继续爬向他，他赶忙扔掉腰刀，抽出宝剑劈断了这条蛇。这条蛇终于死了。可是，哈迪斯刚松了一口气，他又感觉到了那种令人恐惧的目光，那条蛇正悄无声息地盯着他。他不敢大意，迅速将自己隐藏在床底。

这时候，他听到门吱呀一声响，走进来一个人。哈迪斯认识那个人，他叫霍华德?巴顿，是一名战士，曾经跟随元始天尊征伐四方，是一员骁将。哈迪斯听过他的许多传闻，知道他的武艺极高，性情忠厚老实。

“陛下，陛下，”霍华德小心翼翼地喊着哈迪斯，“陛下，请原谅我擅闯圣殿，我奉命守护圣殿，不让敌人入侵。”

哈迪斯从床底钻出来，看着霍华德，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想陛下已经睡了，但是陛下的圣殿不允许外人窥探，所以我只好冒犯了。”

“无妨，”哈迪斯说，“霍华德将军，请帮我准备一些衣服和洗漱用具。我想今晚就搬离这里。”

“这……”霍华德犹豫道，“可是，陛下，这里毕竟是您的寝宫，您现在就要走吗？您可是阿斯加德的主宰者，怎么能离开您的王座？”

“霍华德将军，你误会了。”哈迪斯苦涩地说，“其实，我并不是阿斯加德的王者，我只是个傀儡而已，现在我已经厌倦了争斗的生活，我打算退位让贤。”

“陛下……”霍华德惊讶地说，“我不能让您就这样离开。”

哈迪斯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再说话。

“霍华德将军，”哈迪斯诚恳地说，“我知道你是一位忠诚的骑士。但是，现在是战争年代，你不能把我软禁起来。我已经不想再战争下去了，我愿意退出竞争。”

霍华德看着哈迪斯，半晌才点了点头。

“陛下，你需要什么东西呢？”霍华德问。

“不用了，我什么都不缺少，”哈迪斯淡淡地说，“我现在只想离开这里。”

第二天清晨，哈迪斯独自一个人离开了阿斯加德，往北俱芦洲而去。他走得很急，没有人能追上他。哈迪斯沿途飞驰，很快穿越了几万公里的距离，终于抵达了阿拉斯加州，站在这个他熟悉的土地上。哈迪斯看着眼前熟悉的城市，内心充满了激动。他想起自己的母亲在这里生活的每一段岁月，也想起了在这里度过的美好时光。

“妈妈，我来看你了。”哈迪斯喃喃地说，“我现在要回到阿斯加德去。你放心，你的仇恨，我一定会替你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