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他作诗,却是难为他了。
虽说身为一帮之主的宁天辰在功成名就后,也看了不少书,胸中多少有些墨水,但到了他这等地位,一言一行都有人关注,牵一发而动全身。
简单来说就是好面子。
毕竟这作诗没什么,可一旦写的太烂或是太俗,之后传播出去,那可就是丢大脸,甚至还要被江南士子鄙夷,说一句没有文化的莽夫也配当朝廷尚书,当真是不要脸。
因此,宁天辰摆手道:“此次宴会非是宁某举办,而是由宁某女婿陆锦全权负责,若说这主人,他才是当仁不让,这作诗一事,还是劳烦他来写吧。”
说着就将目光看向陆锦。
运用传音秘法道:女婿,可别怪岳父,这作诗一事我是一窍不通,只能麻烦你了。
陆锦同样用传音秘法回答道:可我也不会啊!
宁天辰道:那没办法了,你硬着头皮写一首吧,即使写的太烂也没啥,反正你是领兵打仗的大将军,在这些文人士子眼中就是一个粗鄙不堪的武夫,名声在差点也无妨。
听闻,陆锦无奈苦笑一声。
见到陆锦这副无比为难的神情,在场一众宾客都认为是陆锦不通文墨。
不过想来也是,毕竟这位大将军之前也是草莽出身,平常即使有空大部分时间也都在打打杀杀,要么就是修行哪有时间读书,或许连大字都曾识几个。
有这个想法的人不止一人,连陆锦身旁的宁新月都是这么认为的。
在她看来修行是件很耗费精力的事,读书更是如此,陆锦能不到而立之年踏足神玄境,几乎不可能有时间精力去读书。
这作诗一事的确太难为他了。
而左侧第三席坐着的徐芷嫣却面露复杂神情,别人不知道陆锦的才气,但她可是知道的。
之前在徐府拜寿时,陆锦所作的那两首诗可是旷古烁今,才气斐然,若不是金军南侵,世人的眼光被其吸引,这两首诗恐怕早就天下皆知了。
虽然这么想着,但徐芷嫣并未开口,一是怕惹火烧身,二是有了之前的教训,怕弄巧成拙。
到时候陆锦若是作不出好诗,而她却说陆锦才气非凡,那岂不是打他的脸吗?
要是因为此事导致陆锦嫉恨徐家,那可就不好了。
显然,徐廷玉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于是,从始至终,他们两人都只是静静观望,没有做声。
见陆锦低头不语,沈云当即嘲讽道:“本公子若是记得不错,陆将军你似乎还担任这一个礼部尚书的职,这可是有掌管五礼之仪制及学校贡举之法的。”
“陆将军敢担任此职,想必心中多少有点墨水,不然可不像话了。”
陆锦眉头微皱,随即冷哼一声。
他伸出手掌,掌心朝外,紧接着五指微握,下一刻就见距离此地百丈的院外,有一块高一丈、长二丈、宽三尺的巨大景观石被无形气劲牵引而来,轰隆一声落在大堂正中央,距离陆锦十丈处。
这一手神通名乾坤摄元,可凭借自身真气摄取天地万物,练至大成,甚至能将一座大山生生搬起,砸向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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