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徐廷玉吩咐下人,“将文房四宝拿来,放在两位公子的书桌前。”
文房四宝指的是笔、墨、纸、砚,和地球古代没有什么区别。
很快,下人就将崭新的文房四宝整整齐齐的摆在陆锦以及徐廷玉的书桌前。
为了公平起见,两人周围五尺内,不允许有任何人存在,因此那些看客都是隔着十多米远摇摇观望。
然后,文式开始,半个时辰内,写完此诗。
顺便一提的是,原本用来计时的工具是沙漏,但沙漏太大太重,操作起来极为不便,那正好,用陆锦送来的时晷计时。
但拿到纸张的那一刻,穆文霖立刻拿其纸笔,开始书写,毛笔蘸墨后,似乎整个人都不一样,之后就宛如文圣附体,开始疯狂书写。
反观一旁的陆锦,只是静静的坐着,闭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底下众人见到这一幕,全都议论纷纷。
“你说他们谁能胜出?”
“那还用说,自然是穆文霖穆公子,穆家是我临州的第一世家,书香门第,从小就重视后辈子弟的教育,家族中的子弟几乎都有功名在生的,而穆公子,虽才刚刚及冠,但如今已是举人,乃是名满临州的才子,和徐家的徐芷嫣并称为临州双骄。”
“原来如此,那看来那位陆先生是要输了,不然为什么一直不动笔?”
“哼!你以为作诗很容易吗?那是要靠天时地利人和的,只有在条件合适的情况下,才能写出好诗,不然就是无病呻吟,徒增笑柄。”
穆文霖下笔如有神,很快一首诗就写好了。
他拿起纸张,晾干墨水,等到笔记彻底凝固后,他拿出自己的印章在上面盖了一个独属于自己的印记。
这是文人墨客作诗后特有的习惯,代表着这诗是他本人写的,万一哪天这首诗名传天下了,那正好以此扬名立万。
当一切都准备完毕后,穆文霖端坐着,仔细欣赏纸上的诗句,内心止不住的感慨,好诗啊!当真是好诗!如此大气磅礴的事也只有我这名满临州的才子能作出!
我倒要看看你陆锦拿什么和我比?想到这里他目光朝旁边的桌子望去,发现陆锦竟然在闭目养神,书桌上的纸连一个字都没动过,此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一般。
穆文霖冷哼一声,“什么狗屁的陆先生,不过如此。”
随后他离开座位,拿起书写好的纸张向台下走去,递给徐廷玉,“徐老,学生的诗已经写好了,请您过目。”
徐廷玉点头,接过书写诗歌的纸张,开始仔细端详,随后抚须笑道:“文霖,你写的这首诗大气的同时却不失磅礴,波澜的同时不失壮阔,能在这个年纪写出此诗,无愧于临州才子的称号。”
穆文霖嘴角上扬,内心喜悦,“多谢徐老夸奖,晚辈愧不敢当,说不定这位陆先生的诗会写的比我更好。”
随后就挑衅般的看了陆锦一眼。
众人见到徐老如此评价,纷纷上前一观,互相传阅了一番。
之后众人忍不住点头赞扬,写的确实不错,足以称得上才子之名,既如此,等半个小时的时间一过,这场赌约,穆文霖就是胜者。
“你们快看,他开始动笔了,还剩一盏茶的时间,他能写的完吗?”
就在时间还剩十分钟时,陆锦睁开双眼,拿起纸笔,开始作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