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尔哈齐知道后没有多说什么,在饭后来到了那齐娅的院子。
那齐娅正在学汉人女子一样绣荷包,原本如凝脂般的纤纤玉手上面被扎了几个针洞。被扎疼的那齐娅正在抹着眼泪,舒尔哈齐就进来了。
“那齐娅!”一进门就看到那齐娅手上有血还在抹眼泪,舒尔哈齐哪里能忍。
上前就将人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拿出帕子给那齐娅拭起了泪。之后舒尔哈齐握起那齐娅的手,心疼的说:“很疼吧?”
说完就对旁边的下人吩咐道:“去,把止血膏拿过来。”
那齐娅红着脸说:“不,不用了,已经,血已经止住了。”
舒尔哈齐哄着那齐娅道:“止血膏不仅能止血,还能缓解疼痛。你看看自己的手,哪里是能做这些的,这些自有下人来做。”
拿起桌上的布片,舒尔哈齐继续说:“我知道你的情意,做这些不如等你空了,跳一支舞更让我喜欢。”
那齐娅环住舒尔哈齐劲瘦的腰身,贴着他宽厚的胸膛说:“我学什么都快,只要给我时间,我一定能绣一个荷包给你戴上。今天,今天是第一天,所以。。。”
搂紧那齐娅,舒尔哈齐摇摇头说:“伤了你手的荷包,我可不会戴。你啊,要是有时间,不如好好计划一下,将来成亲后要如何帮我打理好家中之事。”
说完话后,将那齐娅的小脸抬起来又说:“或者,想想如何跟我一起管理好建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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