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驭兽宗与贵宗诚心相待,可贵宗心思龌龊,蝇营狗苟,侵占我宗矿脉,猎杀我宗灵兽,真当我驭兽宗好欺辱不成?”
“哎,想必殷道友应当知晓,与贵宗龌龊,乃是宗门非剑流一脉。即便寻仇,也寻错了对象。”
颜玉子勉强一笑,再次劝解:“吾等剑流一脉,向来与贵宗交好。”
“哼,贵宗非剑流一脉宛如蛇虫鼠蚁,奸诈溜滑,我殷氏双骄想要寻其晦气,自是难觅其踪。”
殷紫莲微微平复极速掠来引起的周身波动,仿佛在平复胸膛的怒气一般,面含煞气道:“颜玉子你出自乾家,而乾家老祖祸害我宗至深,此仇不共戴天。”
却是,谈话的间隙。
殷氏双骄另一人殷紫莲,骑乘与前方堵截一般无二的二阶初期金爪黑鹰,出现在楼船的后方。
话语更加义愤填膺,恨意滔天。
远处殷氏双骄的麾下,同样骑乘四只一阶的金爪黑鹰快速赶来。
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只金爪黑鹰背上,各个面如冠玉,英俊非凡,足足十位炼气期修士之多。
并且清一色的炼气后期修为。
这令柳元与乾如兰面色不由阴沉下来,担忧神情溢于言表。
“呵,宗门恩怨纠缠至深,非三言两语理清,尔殷氏双骄是死心与我等不死不休了?”
白翁子满是褶皱的脸上,郁闷非常,终是无法作壁上观,淡淡道。
此时,楼船数寸厚的青蓝光幕已然成形,等闲三五位筑基修士难以攻克,剑灵宗一番不说高枕无忧,但亦不甚畏惧。
所以白翁子显得风轻云淡。
“若是尔等交出刺阴秘术,或可免除此劫。”
殷紫莲似乎早有预料,一拍腰间储物袋,一张黄橙橙的符箓出现在手,俏眼微眯,淡淡道:
“剑灵宗的二阶灵船防御自是不凡,我殷氏双娇即便攻克,法力消耗甚巨,得不偿失,很难在之后大战中占到便宜。但是有这专门破除阵法禁制的破阵符,料想摧之不费吹灰之力。”
“二阶上品破阵符?”
白翁子感知一番后,原本淡然的神情,瞬间变色,失声道:“尔等果然与各宗抗瀣一气。否则,仙箓宗的传承符箓,怎会轻易到了尔等手中。”
屠夫子与颜玉子的脸色,也同样难堪至极。
“妾身迟迟不愿动手,想必尔等也清楚,若是交出刺阴秘术,或可免除此劫。”殷紫菱适时开口。
“呵呵,二位着实打错了算盘,索要刺阴秘术,也应该从非剑流一脉下手,又与我等堂堂正正的剑流一脉有何干系。”
颜玉子苦笑连连,眼角鱼尾纹愈发面显,旋即话锋一转:
“况且,据妾身所知,刺阴秘术远非你等想象的那般简单,非是寻常术法般获取。即便非剑流一脉修士,想要传播出去,亦不可能。况且修炼此术的后遗症巨大,出现何等诡谲难测危险,亦是难以预料。二位天骄之子,着实没必要舍本逐末。”
“哼,言语一堆,废话连篇,还无那个炼气小辈有价值,既如此,也无存活下去的必要,动手!”
殷紫莲眸光阴冷,开始激发手中破阵符,毫无感情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