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嘎……洒家最会怜香惜玉,自然不会骑尔太甚。”
“再说,尔这婊渣,已非完璧之身,真是瞎了狗眼,跟只阿猫苟合,怎滴,那只阿猫骑得,洒家就骑不得?”
“至于装腔作势,你江家筑基黄土都埋在脖子上了,还有几分人脉?”
“再说,洒家身价颇丰,从了洒家,灵石、丹药还不是任尔予取予求。”
梁尚好言相劝,奈何对面的婊渣一句也听不入耳,丝毫不为所动,一个劲地往后退。
这令梁尚愈发的恼怒异常。
真搞不懂这婊渣随了一只废灵根的蚜修有甚好处。
这般想的时候,婊渣已经向着身后的山岭开始疾驰而去。
多半是寻找她那蚜修了。
这样也好,省得之后欢好之时被扫了雅兴。
想必,一招将其结果了,这婊渣见识到了他的厉害之处,也就死心归附了。
所以,梁尚宛如一位老练的猎人,紧紧地吊在了“猎物”的身后。
“……咦,怎么会?”
将要迈过山脊,江沁焦急地神识向着前方山岭探查而去,然而并无任何的发现。
以她炼气七层三十多丈的神识探查范围,多数时候还不如登高望远。
只是等她达到了山脊高处,却依旧望不到下方柳元的踪影。
顿时俏脸煞白,面如死灰。
以她的精明,又何尝想不到自家夫君说着在山的这头修炼秘术,以其谨小慎微的行事,恐怕还不知躲在哪个犄角旮旯。
“喳喳喳,尔的那只小阿猫,还不知躲在哪儿吃屎呢?”
梁尚咂吧着肥厚的嘴唇,站在山脊高处,同样没有望到柳元的身影,神识肆无忌惮地向着周围扫视,亦是没有丝毫的发现,颇为失望。
这令他将小阿猫除之而后快的心思,直接舍去了。
无论如何,也不能令他魂牵梦绕的婊渣继续逍遥下去了。
想到这里,就令梁尚好生的气馁
这批新人女弟子中,他最为瞄中的也就柳茹懿和这婊渣。
前者在他还未下手之际,便攀上了宗门高枝,成了他不可觊觎的对象。
后者则是因为出了个“卧虎藏龙”,令他一直战战兢兢,收敛了许久。
今日,无论如何也拖不得了。
在这三号谷内,除了那些他不可招惹存在,他就是天。
江沁此女,被他觊觎许久,此刻不取了其洁白有瑕的身子,都要成为他梁管事的心魔了。
否则,他梁管事,也就不是梁管事了。
想到这,他对于那“卧虎藏龙”愈发憎恶了三分。
再看到婊渣惊慌失措地向着山下疾驰,再次拉开了距离,梁尚满脸的横肉虬结起来,化为浓浓的暴怒神情。
这婊砸真是不识好歹,那么就别怪他梁管事事后辣手摧花了。
既然不愿当他笼中的禁脔,那就要有做他胯下亡魂的觉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