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悦歪头看向站在面前的刘经理。
“这位就是陆总吧？我是言尚的创意总监刘韬。”刘经理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我们秦总年轻气盛，把公司交给一个小助理，属实让陆总看笑话了。”
陆总看都没看他，侧头和云笙说话。
不知从哪冒出来两个黑衣人，强行把刘韬拖走了。
姜悦也挺想知道他的想法:“正如刘经理所言，我只是一个助理，陆总为啥还要与我签合同？”
“哪怕跟我签合同的是清洁阿姨，只要公司能力强，我照样会签。”陆总靠坐在椅子上。
姜悦忍俊不禁:“陆总还真是与众不同。”
一顿饭结束后，路口分别。
陆总揽着喝醉的云笙，语气半玩笑半认真:“莫小姐，如若有麻烦，尽管来找我，陆某定竭尽所能。”
还没等姜悦说话，他就带着云笙走了。
…
夜晚，走在热闹的街道，秦默恍然发觉，又快到一年一度的除夕夜，奈何合作方难说话，他可能赶不回去陪姜悦。
不知道，姜悦在做什么，是在想他，还是……
想着，他给她打电话。
她秒接:“你回来了？”
“没有，合同还没谈下来。”秦默如实回答。
姜悦的语气难掩失落:“哦。”
“乖。”秦默低笑，心里已然有了决定。
她转移话题:“你吃饭了吗？”
“正打算去吃，你呢？”说话间，他走进一家面馆，要了一碗招牌牛肉面。
姜悦看着碗里扒了没几口的饭:“吃了。”
“吃了就好。对了，公司没人为难你吧？”公司那群老狐狸对他早就不满了，他一走，他们恐怕会把不满发泄在姜悦身上。
一说到这个，姜悦来了几分精神。
“为难说不上，就是有些人罢工，我寻思，公司没了他们也不会倒闭，就招聘了些新人顶替。”
秦默轻笑:“你做的很好，我早就想把他们换掉了。”
“对啦，我把和陆氏的合作谈下来了，快夸我。”姜悦嘿嘿一笑。
秦默一本正经的夸她:“嗯，我的悦悦最棒了，我得赶紧努力了，不然都被悦悦超过了。”
“我跟你说，陆总长得还挺好看的。”
秦默语气危险:“有我好看？”
“唔，我觉得你俩不分上下。”姜悦认真想了一下。
秦默的脸色这才好转一点，下一刻，她的话让他再次晴转阴。
“但是他比你成熟稳重，身材看着比你好，脾气也比你很温柔。”
“姜悦！”秦默咬牙切齿，“等我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切。”不屑的挂了电话。
秦默气笑了。
很快就到了除夕夜。
姜悦独自走在街上，路上行人稀少。
不知不觉，她走到了姜家。
抬头看着厨房里忙碌的人，她眼神黯然，到底要什么时候，她才能以姜悦的身份回到姜家。
她，好想吃妈妈包的饺子……
不知站了多久，直到脚发麻，她才抬腿，准备离开。
“咦，你、你是小默的助理？”下楼买酱油的沈明初发现了她，过来打招呼，“除夕夜怎么不和家里一起吃饭呢？”
姜悦有些慌乱:“我、我跟家里闹了矛盾。”
“世上没有真的会怪儿女的父母，好好道个歉，一家人好好的比什么都强。”沈明初语重心长，又热情的招呼她，“刚好我做了饭，一起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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